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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拉着他往浴室方向走。
今天的澡,洗定了。
奕炀拗不过,边走边抬手帮他把贴额的发全抓在脑后。
乌黑的发沾着水像打了发蜡,再抓两下就是油光发亮的大背头,配着兔子纯得滴水的脸蛋,有种强行成熟的割裂感。
“老公?”
乐言说了一堆话,不知道奕炀有没有听到。
喊他一声,拇指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见对方盯着自己还是不说话,以为是没有刘海很难看,下意识抬手想把刘海抓下来。
“宝宝,”
奕炀捏着兔子的手腕,轻轻按在浴室门口的白墙上,贴着他湿润的唇瓣,深吻一口,再退开一点点,说话时彼此唇瓣偶尔触碰到,他说:“一起洗?”
要是以前,乐言听到这三个字会真的以为是字面意思,你帮我搓背我帮你搓背。
现在,他已经不是从前的笨蛋兔子了,立刻知道这是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邀请。
他向来乐忠这件事,尽管翻来覆去就几个老套动作,还是念得很。
但直白并不等于不会害羞,乐言红了脖颈和耳尖,主动攀到奕炀身上挂着,“奕炀哥哥。”
“不喊老公?”
“你…听到哥哥会更兴奋。”
“老公也会,听到老公是满满当当的幸福感,哥哥的话……”
奕炀稍微一顿,望着他的眼睛:“哥哥是刺激开关。
宝宝知道意思后,想喊哪一个?”
乐言没回答,他向来机灵。
不满足的时候喊哥哥,觉得够了想温柔的时候委屈地喊一声老公。
适当变通,能够吃饱饱!
完事在几个小时后,乐言疲惫躺在泡泡浴里。
脖颈、锁骨、腰、腿,越白皙的地方痕迹越明显。
他面前放着一块板,有水果小零食,以及一个放着刑侦类电影的平板。
兔子注意力不在电影上,咬一口奕炀递过来的草莓,不嚼,用舌头挪到左边放着,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老公,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好,一件一件慢慢说。”
奕炀凑过去亲他一口。
暗叹道,侏儒兔固然可爱,可相比之下,漂亮的人形更让他记挂。
乐言捏着他的手指头,当捏捏乐一样把玩,把在叶传熹保险柜里看到的所有文字背给他听,后边有英文,但兔子念不来单词,只能把一个个字母拼出来...
“等等,”
奕炀打住小兔子背课文式慢悠悠地阐述,抓重点问:“倒数第四句,宝宝提到过一个名字,钱什么?”
“钱阜军。”
奕炀问:“我听到他有一段详细介绍?”
“是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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