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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就退而其次,来做这个和事佬。
崔程觉得崔邺故意打他的脸,他给崔敏的宅子宽阔,但离宫确实不近。
更显的崔邺的宅子要更好。
大婚当日,卢氏接了茶,夫妻新妇。
她低头弯了腰,崔程就伸手挽起她。
吓得新妇低着头不敢再看。
卢氏并不觉得崔程伸手扶她有什么特别的,他也不过是顺手而已。
凉州九月低是深秋,草木枯荣,阿骨勒笑说:“今年冬季的草料可有着落了。”
谢奚的闲暇时间又来了,这里真的适合安安静静做实验,几乎与世隔绝,这几年新稻的杂交,她种了不下十茬,不分冬夏的试种,她自己记录的材料,比她当初查阅的文献都多。
崔邺一边看地图,一边说:“咱们明年三月天气一暖,就向西走,带你去看天山。”
谢奚问:“冬天不能看吗?”
崔邺见她裹着被子还心野,威胁说:“你要是再感冒,咱们就先回长安,那边家里有暖气,要不然你今年什么都别想。”
谢奚吸着鼻子抱怨:“我哪知道现在会这么冷,我就骑马跑了一圈而已。”
崔邺替她倒了水,又回去坐到桌前看着地图,说:“江南两道收回来,其实该去南方。”
谢奚立即改口:“那先去南方吧,我至今都没有看过瘦西湖。”
崔邺同情的看着她。
他没好意思说,他在西湖边上有套度假的别墅。
十月中旬,崔邺就打点好行李,带着谢奚回长安。
阿骨勒领着人相送,崔邺笑说:“说不准明年春耕就又回来了。”
阿骨勒笑说:“我再次恭候郎君归来。”
崔邺拍拍a他肩膀,感慨:“只要人都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照看着些段冲,他那个人,其实不赖。”
阿骨勒像是犹豫了半晌,才点头。
崔鲲来得有些晚,见他们都准备好了,他们在凉州也只是歇一日。
画崔鲲有些豪迈说:“回去吧,我一介武夫,在这西北已经习惯了,你们不一样,身体孱弱,隔三差五的生病……”
谢奚问:“你这是故意说我呢。”
崔鲲还没被人这样打断过说话,有些接不上了。
他原本想说,你们这次回去再不成亲不像样子了,礼物他都准备好了,可是被谢奚打断后,他就再没提起。
谢奚不喜欢这样,他这个人说话就爱理直气壮,也该理直气壮。
崔鲲举杯喝了一口,崔邺劝他:“莫饮酒,都督府有规矩。”
崔鲲叹笑一声。
果真不再喝了。
崔邺说:“这凉州清净,只要防得住突厥人,河西道就是个绝好的地方,我倒是有点舍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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