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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师还嫌不够:“阿遇同学,不好好学,要受罚的。”
陈遇被他弄得心猿意马,彻底写不下去了,问他怎么罚,孟律师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陈遇看了眼书桌,很宽,但是很硬,还有点凉。
说完孟廷川放开了他:“自己来写写试试?”
陈遇偏头看他一眼,刚才全程跟做梦一样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握紧了笔,照着孟律师的字迹临摹,连写三遍,终于有点顺手了,第四遍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到胸前作乱的手分神又写成了他习惯的样子。
孟律师轻笑一声,不准备给他第二次机会,抽走了他手里的笔:“看来还是要罚。”
像极了电影里给主角机会又故意在关键时刻搞事的大反派。
于是晚上陈遇知道了,实木的书桌不光很宽很硬还很凉,优点是很沉很稳,轻易不会移位,比快捷酒店的床要牢靠不少。
灯光也有点刺眼,躺在上面无所遁形的,还不方便借力,好在大反派良知未泯抱他到椅子上了。
椅子硬不硬就和陈遇没关系,他只觉得扶手有些凉,过一会儿也没感觉了,皮质的椅子比木质的桌子容易焐热,缺点是废腿。
罚完陈老板彻底摆烂不想学了,躺在孟律师怀里,一只脚踩在扶手上,一条腿自然垂落。
孟廷川左手搂着他,右手拿笔,没法压请柬,喊陈遇帮忙,陈遇看了一眼就偏过头,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身前。
不帮忙。
书桌上也有镇纸,孟律师没有要拿的意思,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轻佻又戏谑:“惩罚太重,阿遇同学生气了?”
陈遇没吱声,孟律师继续:“要怎么补偿?”
“给陈老板打工三天行不行?”
陈老板给他个眼神:“怎么打工?”
“怎么打工都行。”
陈老板一直被追债,难得有压迫人的时候,终于纡尊降贵地伸出一只手,压在请柬上,孟廷川继续写,写了两张问他:“阿遇,你要写吗?”
陈遇半晌没出声,他知道孟律师的意思,上个月孟廷川就给陈父挂了康复医院的号,他们决定留在西府治疗,他又帮着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
裁缝店一时半会儿开不起来,陈母在林家的中医馆里帮着煎中药。
婚礼如果要邀请他们也不算麻烦。
孟律师又写完了一张他才回神:“你写吧,给他们也发一张。”
发一张,来不来是他们的事。
陈遇对婚礼的规划很简单,白天和流动性非常大的客人们一起庆祝,花钱收祝福,晚上办一场简单的小仪式。
结婚仪式要做什么?交换戒指庄严宣誓,这些在陈遇看来都没有必要,戒指早已交换过了,他们也不需要海誓山盟。
仪式简化再简化,只剩下一位自告奋勇的宁司仪,还有小岚说的,穿着礼服给大家敬杯酒。
陈遇想的是敬酒,一瞬间连喝什么酒都想好了,小岚的重点却完全在礼服上,天花乱坠地说了一通,成功把陈老板说服了,他也想看孟律师穿礼服。
没有新娘,礼服是两套西装,定西装还是要去婚纱店。
他们去了孟律师那位设计师表弟推荐的婚纱店,规模很大,服务也周到,招待同性情侣一点没有异样的目光,唯一的不足是,工作人员一个劲的夸帅,陈遇和孟廷川不管换了什么衣服他们都说好看,给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建议。
还是陈遇想起来小岚当时提了一嘴的话:“allblack是什么?”
“就是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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