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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又想起在仙湖度假村看到的那个背影,说:“萧梅,这个星期五晚上你在哪?有没有去过郊县的仙湖度假村?”
萧梅的脸色变了变,恼怒地问:“度假村,什么度假村?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跟你撒谎吗?”
我说:“那倒不是,星期五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仙湖度假村吃饭,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和你非常像,我都怀疑你穿越时空了呢。”
萧梅说:“胡说什么呢,你才穿越了呢。”
我心里的狐疑逐渐打消,低下头喝粥。
萧梅这时才注意到我脑后贴着一块纱布,惊讶地说:“你脑袋怎么了?”
我说:“这还不都怪你,跟你吵完架我心里窝火,跑去酒吧喝酒。
酒喝多了,在酒吧跟人打了一架,头都被打破了。”
萧梅站起来,心疼地抱着我的头,说:“对不起老公,都是我不好。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
我也端正态度,温和地说:“我以后也少喝点酒,酒这东西不仅乱性,也容易滋事。”
萧梅笑了,说:“你晓得就好,以后少喝酒,多读书,多钻研业务。”
吃完早餐,我和萧梅一起出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工商局的刘冰已经回来了,昨天我在乔美美家时,他给我打了电话,约我去吃饭。
我当时正忙着听乔美美两口子控诉牛明,就把饭局改成牌局,推到了今天中午。
我到了刘冰说的那家棋牌室,他和两个牌搭子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
我进了包房笑着说:“你这家伙,干啥都不积极,就是打麻将最积极。”
刘冰说:“打牌都不上心,那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麻利点,就等你开台了。”
我坐下来开台,开始和他们搬砖头。
我打麻将不上瘾,周末实在闲得蛋疼才出来打几圈。
不像刘冰这个雀迷,一个礼拜有六天在麻将桌上,一天不打就蛋疼。
刚坐下来刘冰就注意到了我后脑勺包裹的纱布,问我怎么回事。
我解释说昨晚喝多了,在酒吧和人混战,不小心挨了一瓶子。
刘冰会意地笑了笑,开玩笑地说:“你小子不会是又搞了谁的马子吧,被人家抓了个现行,挨了一顿揍。”
我也开玩笑地说:“就是,我就喜欢搞别人的马子,哪怕挨揍也乐意。
你小子也小点心,把自己的马子看紧点,别遭了我的毒手。”
一边打着麻将,我一边装作心不在焉地和刘冰聊起凌河广告,说这个广告公司最近发展势头非常猛,也不知道谁在背后撑腰。
刘冰说:“这个凌河广告是今年发展最快的一家企业,几乎垄断了江海市百分之三十的户外广告,知府衙门今年新规划的那些高炮招标广告他们全部投中了,势头确实猛。”
我说:“凌河广告的老板凌子峰这个人我也认识,以前凌河没这么猛啊,今年跟吃了春药一样。
听说凌河广告有人注资了,谁这么大手笔?”
刘冰说:“不会吧,你居然连这都不清楚?”
我奇怪地说:“我怎么会清楚啊,我要清楚还问你干吗。”
刘冰说:“就是你们局长牛明啊,另外还有民政部门的副局长林荫。
当然,他们都不是自己直接入股,牛明是以老婆的名义入的股,那个林荫用的是他情人乔莎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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