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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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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师父不走的话，我们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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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丁敏君不说话，她的肩膀微微缩起，整个人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ldo;我宁死不受明教恩惠，你们不必多说。

&rdo;灭局断然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充满威严，令人不敢反驳。

师姐们都不出声了，只微微啜泣。

我心里好像被蚂蚁咬着，有点酸，有点疼。

我觉得自己真是卑鄙，刚才竟然那样想灭绝。

她一心给我做脸，把掌门之位传给我，还把几十年修炼的内力给了我。

我却想让她死。

&ldo;芷若，你过来。

&rdo;灭绝挥手驱散其他人，专门对我招手。

我猜到她要说什么，膝行过去，低头道：&ldo;师父。

&rdo;

&ldo;倚天剑和屠龙刀的秘密是……&rdo;她果然附在我耳边，对我说了出来，&ldo;你要想尽办法，不惜一切，得到屠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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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郑重点头：&ldo;是，弟子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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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信任我，对我寄予厚望。

我下定决心，必不辜负她。

&ldo;芷若，你长得漂亮，人又聪明，张无忌不会放过你的。

&rdo;灭绝打量我半晌，忽然严厉起来，&ldo;但你不可跟他有丝毫瓜葛，明白了吗？&rdo;

我愣了一下，好好的，提张无忌做什么？但见她严厉的神情，仍是点点头：&ldo;弟子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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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发誓！

&rdo;灭绝不放过我，她说出了一个非常恶毒的誓言，让我学。

那个誓言是这样说的：

我周芷若对天起誓，以后倘若对张无忌心存爱心，或是与他结为夫妇，我的父母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稳，我师父灭绝师太也会变成厉鬼，日夜与我纠缠，倘若与张无忌生下子女，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

我没吭声。

&ldo;芷若？&rdo;灭绝拧眉看我，&ldo;你对张无忌动了心？&rdo;

若我未对他动心，此时得到峨眉派的传承，绝不至于闭口不言的。

灭绝应当是这样想的。

但我看着她严厉的面容，心里似乎又被蚂蚁啃咬了一口。

把内力渡给我后，她苍老了很多，加上被关押良久，又中了毒，看起来十分虚弱。

&ldo;师父，人是会变的，誓言也会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被遗忘。

&rdo;我看着灭绝，一字一句地道：&ldo;您若是想让我守着誓言，就活下去，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