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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慢条斯理地擦着,一边笑吟吟地打量他,“从今往后,你也不想我死了。”
陶仲归挠了挠脖子,愣头愣脑地问:“啊?什么意思啊。”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劲。
脖颈上,脸上,被药敷过的地方,那种隐约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浑身皮下都点着小火苗,又热又痒,只想拼命地拿手指甲去抓着止痒。
灼烧感随即又蔓延到指尖,他用右手抓左手,又用左手抓右手,瘙痒感减少不了十之一二。
被抓过的地方生起了一大片大一片的暗红色丘疹。
那丝帕上沾的根本不是刀伤药。
是毒。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陶仲归抓起一团雪,疯狂地擦拭头脸和手,用那霜雪的冷冽解痒,“这是什么!”
唐唐说:“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红绡碎’,不过一般别人记不得这个风雅的名字,喜欢直接叫它‘花柳毒’。
你放心,此花柳非彼花柳,除了长得像、浑身奇痒,没别的坏处。
解毒也很容易,你每个月初一来我这领一丸药去就行啦。
是不是很简单?”
陶仲归痒得不行,整个人朝下扑进积雪里,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扑腾着:“这样折腾我,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说来真不好意思。”
唐唐说着不好意思,脸上却丝毫不见愧疚,“最近我缺些蛇毒,我看你大冬天都能弄到五步蛇、竹叶青和银环蛇,想必是有些门路的。
所以我想求你帮我留意着些,每个月拿些毒蛇来换解药,一条蛇换一丸药。”
陶仲归在雪里打着滚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唐唐特别坦然地:“嗯。”
顿了一下她又说,“我是讲道理的,方才那三条蛇能换三丸,你先拿去。”
她摸出三粒药丸,拂去柴堆上的一片积雪,把药搁在那上面。
陶仲归想很有骨气地一脚把柴堆踢散了,但身上实在痒得厉害,皮都要抓烂了,光剩下骨气又有什么用?
他犹犹豫豫地把药抓了,将信将疑地吞了一粒入口。
皮肤底下沸腾着的火苗立刻熄了,暗红色的丘疹也在肉眼可见地消退。
陶仲归找回来做人的感觉。
“毒妇!”
他的骨气也回来了。
铮一声,阿哲的刀又抵住了他的喉咙。
陶仲归强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盯着唐唐道:“你……你以为只有你能解毒吗?天下那么多名医,我还找不出一个能医治的来?”
唐唐笑道:“当然能了。
只是那些大夫多半会给你开些清热解毒的药,有的还会给你针灸、放血,然后告诉你,年轻人,还是要洁身自好,少去那些烟花柳巷。”
“我没去过!”
陶仲归急了,“我会告诉大夫,是你给我下的毒。”
“啧,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腌臜男人染了脏病,把由头推到我的药上,也不自己掂量掂量,他们值不值得我给他们下毒?一剂药也要二两银子呢。”
唐唐道,“越是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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