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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府里温馨,府外却是混乱至极。
这几年里,平昌王朝可谓是一片混乱。
老皇帝因着年老病多,愈迷信。
为了长生久视,横征暴敛,只为修佛修道。
可文武有别,祁泽霆是武将出身,本就有功高震主之嫌,朝野文臣更是紧盯不放,便有再多想法,又如何能开口呢?
只能私下里尽一份力量,用府上私房救济一二,可也是杯水车薪。
而正当宴霜清与几个孩子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时光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花园的宁静。
一个下人匆匆跑来,恭敬地禀报道:“二少夫人,长公主殿下到访,说是有急事相商。”
宴霜清连忙吩咐下人:“快请长公主进来。”
不一会儿,长公主领着个三岁左右的男童,神色焦急地走进了花园。
男童紧紧抓着长公主的手,眼中有不舍,却无半点恐慌。
“霜清,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急就来打扰你。”
长公主周姳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无奈。
宴霜清连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周姳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痛:“父皇这些日子身体愈不好了,脾气也变得古怪起来。”
“三年前便听信了那些僧士的传言,说渊儿是天生煞星,会冲撞皇室。”
“父皇竟然要让孩子刚出生就出家,日夜长跪佛前消除罪孽,惹得皇嫂因此思虑过度,难产去世了。”
“而大皇兄争辩了两句,竟被贬去北疆,还因此……因此……死在了战场上。”
“现在……父皇又要兴建百座佛庙,百座道观,祈求长生。
我身为长公主,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做出这等荒唐事,哪怕不要性命,也要求父皇收回成命。”
说到这里,周姳的眼眶已经泛红,她紧紧握住宴霜清的手,继续说道:
“稚子无辜,这孩子是大皇子唯一的孩子。
若是我有个万一,这孩子一定会被欺负。”
“霜清,这几年来,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知己密友,你是个心善之人,这孩子也是你从小帮忙照看到大,日后能不能……请你照看一二?”
宴霜清听着周姳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和愤怒。
她看着那个无辜的男童,眼中满是心疼和怜悯。
大皇子妃,那个曾经温柔贤淑、善良美丽的女子。
她为大皇子诞下骨肉,却因一个荒谬的传言,被迫与孩子分离,最终因思虑过度而难产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