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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这话,他似乎很好奇,急忙问我,你真滴听得到?你给我讲哈,那调子大概是啷个样子滴?
我以为他这是在考我,于是用尽可能朴实的语言,去形容我刚刚听到的那种曲调。
说完之后,我看见他很满足的点了点头,然后讲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讲,原来是这种调子,我哈是第一次晓得。
我听到这话一愣,什么叫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自己唱的,你会不知道?
谁知道他冲我嘿嘿一笑,讲,小娃娃,讲出来不怕黑到你,之前那个唱腔,我唱咯几十年,你是第一个跟我讲能听到声音滴!
嘿,这几十年,我自己都没听到过声音,你居然听得到,嘿嘿~有意思,难怪张哈子让你再坐一趟。
说实话,我有被船老板的话吓到,于是我讲,老伯,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他再次嘿嘿一笑,讲,你不信是迈?不要紧,等到咯码头,你就信咯。
疑神疑鬼,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要不是因为张哈子让我再坐一个来回,我才懒得搭理你!
接下来的路程,他一直都在用那种新奇的唱腔在唱,不管是调子还是声音,都优美无比,忍不住让人沉醉在其中----尽管我对他这人没什么好感,但他这唱腔确实没得说。
原本路程就比较长,而且还是逆水行舟,速度会更慢,可我坐在船上,却一点也没有觉得无聊,我甚至觉得,只要他一直唱下去,我就能一直听下去。
所以当船停在码头之后,我都怀疑船老板是不是在船底装了马达,否则怎么会这么快,一下子就到了?
到了码头之后,船老板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观察其他人的表情,然后他则继续用之前的唱腔吟唱。
我再次听得如痴如醉,却被船老板一撑杆给拍醒,我这才反应过来,要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于是我急忙抬头四顾,然后惊奇的发现,其它小舟上的船老板们,就好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一样,继续你聊你的,我说我的,不亦乐乎。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们早就熟悉了老伯的唱腔,所以不会觉得奇怪。
可当我发现他们说话的声音明显没有老伯的歌声大,却依旧不用加大声音就能正常交流之后,我就开始有些慌了。
众所周知,在嘈杂的环境里,如果你想要让对方听到你的话,你就必须靠近对方或是增大你的音量,可这些船老板们,声音丝毫没有变化,也没有靠近对方,甚至有的聊天还相距好几条船!
在老伯如此大声的吟唱下,他们怎么可能听得到对方的声音?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的的确确听不到老伯唱戏的声音!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并不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毕竟我的耳朵和正常人一样,听不到人类之外其它频率的声音,所以我逮着最近的一个船老板,问他,你听得到他在唱戏吗?
那船老板看了一眼白老伯,然后笑着对我讲,你讲他啊?你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欢喜唱嘎巴歌(哑巴歌,没声音的歌),嘴巴看到起在动,其实一点儿声音都没得,所以我们才喊他‘白嘎巴’。
果然,他们真的听不到老伯唱戏的声音!
而且别人之所以叫老伯白嘎巴,原来就是这么来的!
老伯这时已经调转了船头,准备再次出发。
等船漂了一段距离后,我还没从之前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就感觉左胳膊一痛,然后整个身体往右倾斜,一头栽进水里!
落水之前,我看见,船老板横着撑杆,冲着我露出一脸诡笑----他,趁我不注意,用撑杆把我给打下了水!
不止如此,他还握着撑杆,朝我脑袋狠狠砸下来!
一边砸,他还一边开口对我讲,小娃娃,你晓得老汉我刚刚唱滴那个唱腔喊为么子其他人都听不到不?----因为这个唱腔喊过‘阴戏’,是专门唱给死人听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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