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必了。”
楚默离没喊夙秋,让他下去了。
时礼出了楚默离房门,夙秋还靠在同一个地方。
时礼将进门前的疑惑还是问了出来,“这两次,公子为何不派你去水姑娘那?”
夙秋的轻功比他们这些人要好上很多,以前若有类似的事都是他去办的。
若是他去,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夙秋神色自如,回答简洁,“病了,公子体恤。”
时礼一听,有些意外。
照他这么说,他这病应已许久,他竟然一直都没有看出来。
这让他有些愧疚,关心道:“哪里不适?可好些了?”
夙秋回了后一问,“还没好。”
时礼借着楚默离房里的烛火仔细看他的脸色,却还是没有看出不好来。
在时礼等人的印象中,夙秋在他们面前从不说谎。
他只当是光线太暗,掩盖了他的病容,愧疚更重,嘱咐他好好休息,不再问他其它事,主动提出今晚代他当值。
夙秋拒绝了他的好意,认为自己还能坚持。
共事这么久,时礼也算足够了解他的脾气,知道劝不过他,看他的确还好,以为他病情见好,就自己先去休息了。
时礼走后没多久,楚默离打开房门,身上多了一件外衣。
他出门朝楼下走去,夙秋跟上他。
时礼听到开门关门声,以为是夙秋进出。
有他在,他很放心,没再出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