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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被自己胡乱的想法吓了一跳,呆坐到了地上太荒唐了,自己怎么可以揣测他人的一生?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不出意外人生也许会有无数的可能!
八两缓缓睁开了眼,就见到他一副心虚的情境,笑道“哥哥,怎么坐在地上了,难道地上更暖和?”
这小丫头过了几天好日子,性子也俏皮起来了。
胡安心虚的又急又气,回怼道“还好你不是那些讨厌的男孩子,不然非得给你扔到雪地里凉快去!”
“男孩子?难道姐姐不喜欢男孩子么?可你自己也是男孩子呀!”
八两的神色微微一变,天真的问道:“难道哥哥也不喜欢自己么?”
胡安脸色微红,急道“男孩子最讨厌了!
你要是男孩子的话我早就给扔出去了,还会养你到现在?”
说罢,他地气冲冲跑了出去。
孩子?
八两的心狠的一凉,把身上的狐裘往紧了裹一裹。
忽觉得这屋里冷了很多,他再往炭盆前靠了靠,不顶用的,手和脚都是凉,心里的凉更是刻骨!
炭火很旺,一股烤焦的气味传来,抬手一看,这上好的狐裘竟然烧出个大洞。
白白糟蹋了这好东西了!
屋子里静静的,从她能说话以来,说的话就少的可怜。
这下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八两又病倒了,这场病来的也是奇怪,明明没出半点差池,怎会又撂床上了。
胡安就差像祖宗似的供着她了,这柔弱的身子让胡安头疼不已。
又是接连几天的苦药。
八两只觉得身上的药都快把他给腌透了,说不定他现在的肉都是苦的。
好在桌子上的果干,蜜饯不曾断过,让她的日子也不至于像她喝的药那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