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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亲自出了房门,把两个丫鬟送来。
水芹腹上受了伤,缠绕着纱布,昏迷未醒,是被抬过来的。
竹茹则好一些,只是手臂上挂了彩。
眼见她们没受成息侯的怒火牵连,被刑讯甚至被处死,履霜松了口气,转口说先放她们回去治疗。
又特意说“我的事一向瞒着她们的,她们并不知道。
爹不用为难她们。”
成息侯默然应允了,令窦阳明带二人下去。
但竹茹眼见履霜脸上有掌掴痕迹,颈侧又横着一只金簪,伤口处血汩汩流淌,一副以死相逼的模样,心中已大概猜到她和窦宪的事东窗事发。
咬着牙道,“奴婢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儿侍奉姑娘。”
履霜心中感动,但仍是摇头,“你有伤呢,等养好了,再来伺候我不迟。”
竹茹摇头,坚持说,“奴婢带着伤也是能伺候姑娘的。”
成息侯本也不信贴身丫鬟会不知道履霜的事这种话,私心想杀她,却又怕履霜知道了闹。
心里正为难,思考着策略,如今见她自己提出呆在这儿,立刻觉得是个好主意,爽快答应了下来,道,“你给姑娘撒些药粉。”
转向履霜,叹息,“今夜遭逢了太多事,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说着,推门出去了。
履霜松了口气,颓然坐到了床上。
因为失血略多,眼前有些模糊。
竹茹忙去抽屉里拿了药酒和止血的药粉来替她包扎。
履霜见她右臂上包扎地厚厚实实,上面隐然有血迹渗出。
心中知道她受伤不轻,阻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吧,你去那边榻上歇着。”
又问,“伤口还好么?”
竹茹道,“没什么大碍。
那个贼人大约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也就没下狠手伤奴婢。
奴婢不过是手上挨了一刀。”
履霜心中一酸,握住她的手道,“你和水芹都是为我。”
竹茹蔼然道,“姑娘客气了。
我们做奴婢的,护着主子原是该的。”
她踌躇了一下,道,“姑娘可知,方才您昏迷的时候,侯爷命把三姑娘也送去庄子上了?”
履霜大吃一惊,“是她?”
竹茹点头,“姑娘还记得先头您问我们的那个小屋子么?现如今就是拨给三姑娘住的。
自她母兄...后,侯爷迁她去了那里。”
履霜听闻窦笃和尚夫人被送去庄子上“养病”
后,窦芷亦病了,成息侯遂叫了医女来贴身照料她。
再想不到是这样待她,黯然道,“我虽和她处的不深,但心里是敬她的,晓得她同她母亲、兄姐不一样...这次是我连累了她,也难怪她这样的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