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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法律的诞生就是道德的强制需求。
光靠着道德谴责又有什么用?要是结婚了,碰上那种花心的丈夫,你好歹还可以搜集证据,判他个倾家荡产,分走一半家产都可以。”
满非晚叉腰骂她,“你说你一年轻姑娘,怎么搞得这么消极呢?有很多事情,首先要你相信,才能发现它啊。
比如爱情。”
岑芬不甘心,“你要是像我这样,女人最美好的几年都喂了狗……”
我也付出了很多年。
满非晚在心里头说。
可喜欢上那个人的时候,谁也没有拿枪逼着她非要她去做这件事情。
说到底,如果没有在这段感情里面得到过快乐,又怎么会坚持了这么多年。
那个负心的男人,也付出了很多年。
不过话说回来,她不是岑芬,当然不明白岑芬心里的伤有多深。
只能当一个好朋友,鼓励她积极向上。
到第四天,岑芬终于如愿以偿得放屁了。
她幸福得在床上蹬腿,活脱脱一个小屁孩的样子。
古彦这一次没来,换做别的医生查房了。
岑芬居然有点小失望。
老娘终于放屁了,你丫以前总是一脸嘲笑表情的人居然没有到场,不开心!
满非晚好奇地问,“先前那个古医生去哪儿了?”
“嗯,今天休假,估计是去约会了。”
岑芬脸色瞬间微妙。
刚才放屁之后的欢乐好像都冲淡了。
“你还好吧?”
“很好啊。
你看着我干什么?不会是觉得我伤心吧?有什么好伤心的,这一家不行,还可以找下家。
谁也不会为谁要死要活,死守一辈子。
那不是成年人的感情。”
岑芬一下子正经了,满非晚还觉得不习惯。
“我说,你回家去休息一下吧。
我这会身体恢复很多了。”
“我下午再来。”
“没事的。
你明天再来都可以。”
*
家里静悄悄的。
满非晚给吴名发了短信也不见有回应。
推开卧室的门,她震惊了。
全部都是玫瑰花,铺满了床,地板上还放着香薰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