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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颂耽:“……”
宁昭昭是个很敏感的人,从一早就看出左颂耽这种人是个极其狡诈又容易翻脸无情之人。
他从寒门,年纪轻轻爬到这个位置,靠的当然不仅仅是才华。
相比起宁相的靠出卖美色和身体来谋取荣华富贵,左颂耽其实更狠一些。
只要有人给好处,只要能往上爬,他什么都卖。
而此时,左颂耽的态度不但比之前有所改变,而且说话神态还隐含着眸中攻击性。
他已经站到了她对立的一面。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收了谁的好处了。
宁昭昭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杯子,道:“宋大人,有话直说吧。
没事的话,我也想好好休息了。”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宋顾谨此时却才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眼睛,道:“大小姐,冒犯了。
这次来,是为了您相府的杀人案。”
“哦,凶手不是抓到了吗?”
宁昭昭漫不经心的道。
宋顾谨也没计较她那个态度,只是耐心地道:“您祖母已经有了供词,需要请您对一对。
您和死者李强,是有旧怨的,对吗?”
宁昭昭冷笑了一声,毫不避讳地承认了,道:“对。”
“什么样的旧怨?”
左颂耽已经开始做笔录。
“我祖母想把我嫁给他,这样便能把我拴在她身边,听她的话。
大约恐我不从,有天早上我去佛堂为她祈福,李强就躲在佛堂中,意图施暴。”
宁昭昭语气平板地叙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宋顾谨的手捏着茶杯,过了一会儿,才道:“然后呢?”
“施暴的过程最好可以详细说一下。”
左颂耽补充道。
“先是给我下了药。
药下在辎衣上。
颜清沅给我解了毒,什么药我也不知道。
那天我还去佛堂,独我一人。
念了一会儿经,李强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宋顾谨听不下去了。
左颂耽反而兴致勃勃,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在小佛堂里打了起来,最后他被我阉了。”
“……”
左颂耽扭脸转向宋顾谨,道:“是了,仵作说了,李强是个阉人。”
宋顾谨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件事以后,你可有再跟死者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