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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杨令虹的发髻,温言道:“那姑娘对你好,只不过是想从你这里得些好处罢了。
偏你是个实心眼子,就这么认了她。”
她说:“孩子,别哭。”
杨令虹悄悄抹去眼泪。
太妃道:“你回房休息片刻吧。”
她应了声,告辞出殿,只余下身后太妃,神色间带了几分异样。
第25章再换又互换了
宫中的生活很是平静,只是见不到颜庄。
太妃整日忙于政务,派了宫女和小内侍们陪伴她玩耍。
白月私下里对她道:“殿下瞧着越发好了,过段日子,说不定药都不用吃了,还是在宫里多留段时间为是。”
杨令虹对着镜子抹胭脂,闻言叹道:“好是好,可我想着回去。”
“殿下怕驸马一家再偷盗自己的东西吗?不用担心,犯人除了驸马,都关在东厂里了,驸马也受了圣上训斥,想必不敢再伸手。”
杨令虹摇摇头。
她想见颜庄。
白月问:“那殿下是想见一见厂臣吗?”
她不由怔住,回头看白月,对方正温柔地望着她。
“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虫,什么都晓得。”
白月笑道:“殿下和厂臣是朋友,奴婢知道,如今十几日未见了,自然想念。”
杨令虹放了胭脂盒子,叹了声。
“真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白月笑吟吟的:“奴婢早就替殿下问过小内侍了,厂臣如今在家侍疾,他家长辈病重了,忙得很,怕是没空见殿下,奴婢以为,殿下还是在宫里多住些日子吧。”
杨令虹对着镜子瞧了瞧,又抹了点胭脂,双颊画得发红:“他家长辈?不是经常住在太妃这儿吗?我竟没见到过他。”
“殿下要来,为了避嫌,他就搬出去了。”
杨令虹想着要不要给颜庄的长辈送些东西,想得脸红,好在胭脂浓重,没叫白月看出来。
她起身欲走,被白月一把拉住:“殿下,您胭脂擦浓了,红得猴屁股一般。”
杨令虹故作高深:“你不懂。”
这样子,羞起来的话,不易被人察觉。
白月正在劝说她擦掉胭脂,杨令虹忽觉小腹发沉,腰也沉甸甸的,她的心也随着这沉,变得深重起来。
她要来月事了。
她最惧怕的便是这个,疼痛难忍,甚至会昏晕过去。
上次经历月事的时候,是厂臣替她受了,而今两人已经换回,又该自己忍着了。
她不由想起二人互换的短短时日,那令她怀念的,身为男子的生活,手禁不住抓住了白月:“我要来月事了,这段日子吃的药顶不顶用?我还会疼吗?”
白月拉着她躺在床榻上,柔声抚慰:“殿下别怕,如今在宫里,奴婢给您请内太医院的女医来。”
她的心随着抚慰渐渐落下,阖了眼,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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