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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啊!”
雷一本正经的跪在榻上,双腿吃力的以跪姿盘好,接着将双臂环绕,仿佛怀里抱着一个圆柱形的空气人,她忽的转头看向溪,振振有词的学着她刚才教学时的口吻道,“这是蛛式~”
说话时做作的夹着嗓子,尾音带着波浪号。
话毕,雷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平地而起,连寒毛竖起的刹那都真切的感受到了。
她说话的声音像极了前世拿板擦擦黑板时,板擦的金属框摩擦黑板那股钻心的厌烦。
“咳咳咳。
。
。”
雷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这招?掉,夹子音技术驾驭不了。
小娼人呆呆的跪在原地,眼神也一样的呆滞,嘴巴微张,如痴呆儿一般。
下一个。
“啊,这个不行哈!
我还有呢!”
雷接着折腾。
只见她一个机灵站了起来,学着前世孙悟空的招牌动作,单腿站立,另一条腿折叠,脚尖勾在支撑身体重量的膝盖部位,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反手搭肩,另一只将脑袋环住,“这是猴式。”
这套招式在溪看来,不像是要取悦丈夫,反而更像勒喉索命的架势。
““我还有,是从这个猴式衍生出来的。””
溪没眼看夫人的“观后感”
,尴尬的手指不停的抠围帘封边的线头,脑袋里努力的搜索着真诚又无伤大雅的说辞。
“你看,”
雷依旧兴致盎然,她依旧保存下身的金鸡独立,双手则变换成了小鸡啄米的手势,一高一低位于下巴与肩膀之间,“这是螳螂式。”
如果说溪展示的技艺属于“舞”
的范畴,那么雷所悟出来的,勉强算是“武”
。
其实无论何种wU,都是美的,只是她的wU,一点儿都不美,还自带潦草的魔性,更像阿爷行那种抽象的巫。
“夫,夫人,”
小娼人着实看不下去了,关键在于她介于恐与控之间煎熬着。
“您不用逼着自己练习娼人的技术,您的智慧足以令首领为您折,咳咳,折服了!”
溪最后一句话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赶紧装咳掩盖了过去。
这活接的可太难了!
“你别着急,我还有最后一个大招呢!”
雷赶忙打断溪,认真的变换形体。
“奴,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