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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信恒说完站起身,在亭子里气呼呼地踱着步子,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他可有说什么?”
半晌,北信恒才停下来问道。
“他说……”
魁梧男子迟疑了一会儿,答道,“你不仁,我不义。”
“混帐东西!”
北信恒在石桌上锤了一下,痛得他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一个文士模样的男子匆匆来到了亭子里,满脸的惊慌失措。
北信恒一见这态势额上就青筋直冒,不等那文士模样的男子开口,他就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进前来说话。
那文士凑到了北信恒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跪在地上的魁梧男子抬头瞄了几眼,就见北信恒猛地又是一砸石桌,怒骂道:“好你个廖鼎之,竟然敢向父皇告本王的状!
最好别让本王逮到他的错处,否则本王一定要扒下他一层皮不可!”
那文士又道:“殿下,以属下看,此事很有可能是三皇子从中作梗。
那廖鼎之的证物来源可疑,虽然没有证据,但属下猜测……”
“肯定是张绍搞的鬼,他向北辰烨出卖了本王。
不然怎么就这么巧,让廖鼎之弄到了那些东西。”
“殿下分析的是,不过当务之急要进宫一趟,向圣上解释一番。
殿下是皇子,圣上的心自然是偏着您的。”
“本殿下还用得着你来教?”
北信恒一把推开了那名文士,大喊,“来人,给本殿下备车!”
北信恒理也不理跪在地上的魁梧男子,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出了皇子府,直奔皇宫。
在北信恒的马车消失了之后,路边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快速离开了皇子府的大门口,不知道去了哪里。
此时的白安苓已经回到了尚书府,正在招呼着下人在忙活着。
“小姐,这匹纱怎么样?”
朝霞兴冲冲地抱着一匹纱,献宝似的凑到白安苓的面前,“颜色和小姐很称呢。”
白安苓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嘟囔道:“和我称有什么用,又不是为我准备的。
拿下去拿下去,这个颜色不行。”
“啊?”
朝霞傻眼了,看了看手中的纱,又看了看她家的小姐,问,“那小姐是为谁准备的?奴婢也好对症下药啊。”
白安苓只是笑了笑,让朝霞再去挑挑,别的却一个字都不说了。
朝霞有点莫名其妙地下去了,这时一名暗卫在屋内现身,凑到白安苓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北信恒去皇宫了?”
白安苓问。
“是,六皇子行色匆匆,面露不虞,心情很不好。”
这估计是北辰烨有动作了,白安苓这么想着,对那名暗卫说道:“让他们继续盯着,有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暗卫得了命令,身影一闪就从屋内消失了。
这时朝霞又捧着另外一匹纱,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白安苓瞧了两眼,说道:“可以了,就它吧。
我看看,还缺点什么……”
皇宫中,御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