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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博大壮阔,恢弘磅礴,太了不起了。”
“这就是神奇的大自然,人类永远无法企及的大自然。
可笑的是,总是有人宣称要挑战它征服它。”
乔以安的话就像面前的大海一样深邃渺远。
“是啊,大自然太奇妙了。”
柳云夕感慨,“奇妙得你会觉得自己是多么渺小,简直就是沧海一粟;奇妙得让你不敢偷懒不敢贪心不敢苟且。
让你把一切不该有的心念都收起来藏起来,安安分分地过日子。”
“你又在作诗吗,语文老师?”
乔以安笑看着她。
【ㄨ】
“是诗吗?”
柳云夕回看着他,“我倒是想作诗,可没诗情啊。”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乔以安突然吟出刘禹锡的诗来,“你看,刘禹锡的诗情被白鹤引到蓝天碧云了,面前的大海又能把我云夕的诗情引向哪里呢?”
“你来。”
柳云夕期待地看着他。
乔以安连连摆手:“我可来不了,我读书的时候最怕作文了。
每次作文都是挤牙膏,只差剥牙膏皮了。”
突然一个大浪打过来,白花花的浪头快要没过头顶了。
乔以安一把拉过柳云夕,往后退去。
可还是没躲过,两个人结结实实被浪头打中,浑身湿透了。
尤其是柳云夕,本来就显贴身的体恤现在紧紧地贴在身上,没有一丝褶皱和空隙,就跟耍杂技的女演员穿的衣服一样。
这让她很不自在,瑟缩着身子。
双手抱在胸前,眼睛不知道往哪里落。
乔以安眼睛在岸上扫完一圈后,说:“你回帐篷等着,我去给你买套衣服。”
“算了。
太阳这么大,我晒晒,很快就干了。”
柳云夕说。
乔以安不由分说牵起她就走:“等你衣服晒干了,你也差不多成黑炭了,到时跟个黑鬼一样,我可不要啊。”
柳云夕“噗嗤”
一声笑了。
俏皮地说:“比这更毒的太阳我都晒过,还不是这么白。
你紧张什么?”
“不行,你乖乖在帐篷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