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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样,我是否现在就应把话挑明?我的疑虑,他的疑虑,究竟有没有契合点。
他听完会不会直接胁迫于我?我到时又该怎么做……
我不愿将手段施在身近的人身上,尽管现在的我能轻易想到种种。
即是为了生存,我也不会利用他们。
我不想让自己变得诡诈,变得无从理解。
或许我会成熟,或许我会堪破人情世故,又或许我会无力改变现状,违心而活。
但我不愿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会保留一份纯真,为宇轩,也为自己。
不可否认,我们现今面临着共同的敌人——暗黑神使。
但我不会为此去寻求囚犯的庇护。
我选择以超然之姿面临现世,所行的前方一片苍茫,正是开拓之时。
我不清楚该怎样做,又能怎样做,自身能力受到限制,失去了神力的我,好没有安全感。
可无论怎样,我首要在这个世界立足的。
既然囚犯前来寻我,与之同行也没什么。
我还是要跟他讲清楚的,告诉他,我这个‘神’非他臆想中的‘神’,趁早绝了他的念想,以免ri后发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于我是好是坏……我不敢确信,但我心下没有危机感,应该不会坏到哪儿去。
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呵……
正当我苦思冥想,科鲁老爹回屋转悠一圈,便带着卡西大婶匆匆向我走来。
仔细辨别,两人身上还有不少细软之物。
我迷糊地眨眨眼,卡西大婶不由分说,拉起我就走。
我纳闷,非要弄清缘由。
科鲁老爹千托万请,连摆手在打眼se,求爷爷告祖宗似的,心急火燎的催促我赶快走。
我顺他的眼光瞟去,也就懂了他的意思,心下不觉好笑。
原来,他们还是信不过囚犯一行人,是因为西达伦么?科鲁老爹见我人不动,只抿嘴儿笑,急得直转圈。
我实在拗不过他,便由他安置。
并没有预料的直出后门,而是带着我下了后院的地下室。
里面很窄很黑,沿途零星堆着不少时鲜的菜。
比起地窖,我觉得称其为隧道更加贴切。
科鲁老爹掌着油灯在前走,卡西大婶护着我跟在身后,深一脚,浅一脚,行了大半时,隧道斜坡往上,正前方一块容纳两人宽的空地,壁上排有一人来高的爬梯,上方好似一块下扣的木门。
科鲁老爹把油灯递给卡西大婶,自个儿先爬上去,然后打开木门,向我招手。
一道光束打了下来,我眯眼上瞧,隐隐有草香绕鼻,是野外么?我轻笑,刚扶住梯子,科鲁老爹拉住我的手轻轻一提,我便半截身子凌空悬了起来,我惊呼,科鲁老爹已将我拽了上去。
我有些恼,知道自己体轻,也不用这般对我吧。
科鲁老爹一门心思扑在潜逃上,无心留意我的表情。
卡西大婶这时也爬了上来。
老俩口同时松了口气。
一转身,正对上不远处的西达伦,他在笑,却笑的很勉强。
因为在他的不远处,还有囚犯一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