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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收麦子的时节,狗旦在村中雇了十几个年轻媳妇开始收割他的罂粟了。
在他的指引下,那些媳妇们手中握着特制的弯刀在罂粟壳上轻轻一划,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就从罂粟臃肿的脑袋里慢慢流了出来。
乳白色的汁液经太阳一晒只消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变成了紫黑色的糊糊,狗旦把这些黑糊糊小小翼翼地刮进了一只特制的大铜碗中。
经过一连三次的收割,十几亩的罂粟总共只割下来七八桶的黑糊糊。
蹲在地塄边看热闹的村人幸灾乐祸地心想,狗旦十几亩地就割下来这么点药糊糊能值多少钱,这些地要是种粮食怕是能收几十麻袋!
收割完罂粟的这天夜里,到了三更时分从狗旦院子里突然飘出来一股奇异的香味。
香味随风飘满了整个村子,这是一股能让死去的人再次活过来的香味;是一股让人闻一口就欲罢不能的香味;村人纷纷沉醉在这股奇特的香味里,蹙着鼻子贪婪地吸食着。
这股香味让庄稼人所有的烦恼和忧愁一瞬间都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身心激动和血脉喷张的躁动。
累乏了一天的村人精神一振,觉得力气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那些抽过福寿膏的后生们闻到这股香味立刻恍然大悟,原来狗旦称之为罂粟的东西就是福寿膏。
这东西就像庄稼一样是从地里长出来的,这个发现令吸食福寿膏的后生们激动了一夜。
他们几乎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现实的问题,既然这东西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到了明年种一些就是了,何必再花银钱去狗旦的烟馆里挨宰。
到了罂粟干壳的季节,后生们两眼紧盯着狗旦的田地,希望他看在乡邻的面子上能卖给他们一点罂粟籽。
狗旦已放出话来,村里谁也别想得到他的罂粟籽!
物以稀为贵,这东西一旦种的人多了,他的福寿膏也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狗旦吃独食的行为让刘姓后生们也不满起来,既然买不来,他们只好跑到他地里去偷。
在狗旦对他的罂粟籽严防死守的同时,二豹却敞开了门的卖罂粟籽儿,不管是刘姓的还是王姓的一律来者不拒。
他已完全学会了种值罂粟熬制福寿膏的技巧,除了给自家留下第二年的种子外,他把多余的罂粟籽儿全卖了出去。
他相信用不了几年,山坡上的田地里到处都会开满灿烂而有耀眼的罂粟花,到那时他再也不愁没有货源而开不起烟馆了。
冬里下头场雪之前街上一下子热闹起来,二豹为爹洗刷耻辱的日子在他忍辱负重地做了两年屠夫之后终于来临了。
王姓后生们聚在肉铺里雄心勃勃地和二豹商量着重开烟馆的事,他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做好了与狗旦叫板的准备。
二豹底气十足地把那块当初被爹取下来的活神仙牌匾擦拭干净后,重新给挂在了门楣上。
沉寂了两年多的活神仙烟馆终于又活了过来,这个死神仙在二豹手里变成了活神仙。
王静火站在自家烟馆门口看着活神仙的牌匾心里感慨万千。
他这个二小子比他和他大哥有出息,他两个人没干成的事情,这娃一声不吭地用了两年多的时间终于干成功了。
两年多来这娃吃得啥苦?穿着腥气熏天的衣裳不说,夜里常忙到村人都睡下了,他还要把铺子里第二天杀猪用的水给挑满。
这两年他从来都没见二豹笑过,他知道这小子心里憋着一口恶气,他一定会把烟馆再开起来跟狗旦比个高低!
如今王静火已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全交付给他这个二小子去处理了,他相信这娃有这份能力,他办事的沉稳老练是村里的后生们所不能比的。
王静火索性甩手躲到幕后当起了二掌柜,村里有个啥事,他都让二豹出面去办。
王姓后生们也渐渐习惯了遇事找二豹商量,他们都已把他看成了自己的头人。
烟馆开张的这天,二豹脱下平时穿得脏兮兮的屠夫衣裳一改往日邋邋遢遢的样子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绸布长袍,进进出出地招待着前来贺喜的村人。
他大大方方地笑着给村人敬茶递烟锅子,村人在这会儿才悄然发现王静火这个平时言语不多的二小子已长大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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