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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不想让这么一个阳光的女孩去冒无畏的危险。
&ldo;现在几点了,连公交车都没有了。
&rdo;&ldo;马尾辫&rdo;晃晃手上的车钥匙,&ldo;没有我,你走着去?火戈庄离这有十二里地,你走到那儿,恐怕就没有力气去找什么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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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望望窗外,夜幕已经罩在潍河上,只有一排路灯傻傻的站在桥上,欣赏着映在水面上的身影。
&ldo;你可以把车借给我。
&rdo;陈松央求道。
虽然&ldo;马尾辫&rdo;很善解人意,但这样的人往往有很强的固执。
&ldo;这下与我有关了。
&rdo;&ldo;马尾辫&rdo;推开门,&ldo;我可不放心借给你,但我可以给你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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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迟疑着。
&ldo;走吧。
&rdo;&ldo;马尾辫&rdo;拖着陈松,&ldo;我会照顾自己的。
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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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暗暗摇摇头,跟着&ldo;马尾辫&rdo;走了出去。
夜晚的风温温的,拂得心里痒痒的,陈松顿时充满了生机。
&ldo;你把椅子往后往往。
要不太挤了。
&rdo;&ldo;马尾辫&rdo;咯咯笑着,&ldo;谁让你长了这么大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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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把座位放到最后,坐在副驾驶上。
有这么一个伴,紧张的气氛被冲得淡淡的,他们仿佛是要去乡下会一个老朋友。
&ldo;去了火戈庄从哪里找起呢?&rdo;&ldo;马尾辫&rdo;把她的奥拓驶出了档案馆。
&ldo;我们先去找一个人。
&rdo;陈松手里把玩着新江留下来的钉子,&ldo;他是我朋友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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