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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还没张口回答,长靴已经隔着内裤碾压到两片花唇,她瞬间绷直细颈,昂头凄吟一声:“嗯啊!”
被鞋子践踏花穴的羞耻涌上心头,然而相悖的快感也随之而来,刺激得蜜液疯狂喷出,谢行莺伏下身体抱住谢怀瑾小腿,下意识娇泣求饶:“......不要.....小莺错了......”
趴跪的姿势让她看起来比城外的小雏妓还淫荡,谢怀瑾单手解开领口缓解燥意,抽开皮靴,鞋头已然洇染上透明的淫水,声音不紧不慢:“错哪了。”
因为他抽离的动作,谢行莺两只手颤抖着撑在身下,泪水啪嗒砸落在地板上,抑着哭腔回答:“呜啊......小莺不该......玩哥哥肉棒......”
谢怀瑾神色平静,伸脚将目标瞄准了因颤抖而左右晃动的小乳,画圈狠顶两下,薄唇微勾:“回答错了。”
软嫩的雪乳被蹂躏的陷进去,仿佛一摊软哒哒的面团,酥麻混着轻微痛感一齐袭来,谢行莺浑身一软匍匐在了地上,摇头哭叫:“嗯哈......不要踩......嗯啊......好难受......”
嘴里说着难受,眉梢眼角却挂着动情的绯红,谢怀瑾停止惩罚,走到谢行莺面前半蹲下,挑她下巴,看着布满泪痕的小脸,居高临下说着:“你是公主,怎么可以像个骚货。”
谢行莺昂着可怜兮兮的神情,听见粗俗的羞辱,委屈感油然而生,她撇了撇嘴,大哭着推他一下,踉跄爬起来就要离开:“明明是你先......我讨厌你......坏蛋......”
然而没走两步,谢怀瑾起身伸手勾住她腰,臂弯一屈就将人横抱在怀里,吓得谢行莺惊叫一声下意识推他,谢怀瑾压住她挣扎的手脚,径直将人放到书桌上。
谢行莺早已乌发凌乱,拢紧双腿躺卧在桌面,杏眼湿漉漉的瞪着谢怀瑾,嫩白脸孔连带一截皓颈都敷上粉红,咬住娇润的唇,哭得抽抽嗒嗒:“你不是呜......骂我骚货吗......干嘛......呜呜......干嘛还要抱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刮走她的泪水,谢怀瑾慢条斯理掰开她大腿,湿透的内裤紧贴着花穴,勾勒出两片硕美的唇肉形状,他挑起中指顾自戳上去,抵着布料深入一截指腹,仿佛捣进一个水包,轻笑:“小莺真是——”
他欲言又止,谢行莺扭着腰的浪叫却补全了后半句,空虚的花穴期待更亲密的触摸,张嘴吐着蜜水展示它的热情,同时也对束缚它的布料表达不满。
谢行莺迷蒙着眼,双腿绞紧夹着谢怀瑾手指,摩擦腿根想要将碍事的内裤蹭掉:“嗯啊......唔......好痒......要......”
谢怀瑾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淫态,却仍不紧不慢的隔着内裤亵玩,描摹着花唇打圈,艺术品一样的手指做着色情的动作也极具美感。
谢行莺不满得摇着臀,隔靴搔痒的动作加剧了渴望,急得呜呜咽咽,垂落在一旁的手胡乱去抓他:“呜......哥哥......想要......小莺想要......”
空余的一只手握住谢行莺,顺着薄汗贴合,十指相扣,谢怀瑾此刻声音微哑低醇,反倒比平时清冷的音色显得多了几分温柔。
他欺身而下将谢行莺面上的凌乱发丝勾到耳后,完整露出俏若春桃的脸,徐缓引导着:“小莺想要什么,好好求求哥哥。”
泪水朦胧看着谢怀瑾,雪腮早就被情欲灼红,身下如蚁噬穴泛着一波波搔痒,她抽泣两下伸手去搂谢怀瑾脖子,孩童一般的动作神情,举手投足间都是亲昵与依赖,软身央求:“呜呜......想要哥哥......进来......求求......”
闻言谢怀瑾眉眼间的欲色再掩不住,落在花穴的手指灵巧一勾就脱下内裤,他俯身寻啄着谢行莺娇润的唇,下身赤红色的肉棒已经抵住了水涔涔的穴口。
谢行莺闭着眼,感官聚集,只是碰一碰都让唇缝激动地吞吐淫水,上面的小嘴也嘤咛着毫无意义的音节:“嗯哼......哥哥......哥哥......”
“呀啊啊——”
性器猝不及防地破开小穴防守,穴肉疯狂蠕动,强烈的快感疾如雷电传递到四肢百骸,谢行莺绷紧漂亮的脊骨,挺身尖叫,早已被玩得软烂的花穴不费吹灰之力就容纳了粗硬肉棒,大股淫水激涌而下打湿身下文件。
谢怀瑾额头渗出汗珠,修长指节扣住她乱扭的腰侧,狰狞肉棒狠狠钉入花心,腔壁里的嫩红软肉像是熟透的果实,被捣得糜烂流出香甜汁水。
谢行莺像被送上云端,仰头喘息,蹬着腿娇声啜泣:“唔啊......太深了......哥哥轻一点......被捣烂了......呜......”
女孩的求饶没起到效果,反倒成了一剂春药,刺激得肉棒横冲直撞,小穴艳红宛如破碎的蜜壶,倾泻出喷泉般的蜜液打湿雪白的屁股,谢怀瑾看得眼尾泛红,突然用力甩了一掌,谢行莺惊颤呻吟:“哼啊别......”
穴口疯了一样吸裹肉棒,咬得谢怀瑾闷哼一声,惩戒般又拍打两下,娇嫩肌肤顿时凸起骇人的巴掌印,谢行莺叫得却愈发缱绻,谢怀瑾语气微哑夹杂几不可察的喘息,不负冷静:“挨打也能爽到,小莺是不是骚货。”
加快抽插幅度,每一击都将雪乳翘臀撞出波浪,原本透明的淫水都被捣成白沫,噗嗤噗嗤的水声萦绕在空旷的书房,谢行莺下意识摇头,合不上的红润小嘴却臣服快感,讨好般说着:“是......是啊......小莺就是......唔......小骚货啊......”
谢怀瑾看着她被肏到熟透的淫荡模样,下颚线骤然绷紧,接踵钉打最敏感的花心,谢行莺呜哇哭喊着后退想逃,漂亮的脊骨都爽得拱成小桥:“呜呜烂了......小穴要烂了......要坏了......”
俯身方便谢行莺抱住他的脖颈,长枪肉棒一路冲过穴壁,直达宫口,谢行莺有所感应般身体一僵,呜咽摇头着喊不要,谢怀瑾置之不理,突然附在她耳边,声音因动情而沙哑:“哥哥喜欢小骚货。”
哥哥喜欢小莺,所以什么样都可以。
随后一记劲峭刺入,浓稠精液如暴雨灌入花房,一股股白浊几乎将谢行莺浇化了,凄鸣一声后软了骨头倒在谢怀瑾怀里,抽搐着抖出蜜水,原本干净整洁的书桌早已淫乱不堪。
快感到了顶峰,疲惫也席卷而来,谢行莺眼皮发沉,慵懒打了个哈欠,在谢怀瑾怀里蹭扭两下寻找到舒服的姿势,餍足地闭上眼睛。
晚霞满天,映照出怀里女孩乖巧沉睡的容颜,谢怀瑾安静抱着谢行莺,手掌轻拍后背,就像小时候哄她午睡一般。
半晌,低头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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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就ooc吧别管我啦好b溃在精神病院(跑来跑去)(摇晃隔壁病友的铁门)(抓了一把路过病友的头发)(向空中吹散)(傻笑)(被正在创来创去的病友创飞)(爬起来看这个病友创飞别人)(看这个病友被抓走打镇定剂)(大声嘲笑)(也被抓走打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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