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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留下的那两个孩子,一个在五岁时被猎狗咬死,一个长大成人后掉进河里被淹死。
现在妻子也走了。
他活了几十年,回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回到了起点。
想做的事情一个也没做成,被迫做的事情也没有做好。
到最后孤家寡人一个,往前去不了,往后退不成,丢了梦想也败给了现实,没有选择权也失去了勇气,活得失败又难堪。
徐敬年带着手下不急不慌的追进来时,孙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情绪了,他听见徐敬年在身后嗤笑了一声,讽刺的明明白白。
然后自己被人拖起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躺在病榻上的妻子,仿佛把自己的灵魂都留在了那儿。
他被一路带进了按察司。
徐正海出来时刚好撞见这一幕,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何人?”
“一个窃贼。”
徐敬年停下脚步,示意手下继续带人进去。
“你抓贼?”
徐正海的语气明显有些怀疑。
徐敬年勾头笑了下,大声道:“您的儿子嘛,总得争点气为民除害。”
孙靖在麻木中只听到了这里就被关进了牢狱。
徐正海看着四周散去的人影,慢慢开口道:“你不会管闲事。
他究竟是谁?”
徐敬年故作一礼,道:“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他姿态恭敬,表情却不加收敛。
“您还记得孙靖吗?”
徐正海看着这个比自己心狠手辣一千倍的儿子,脸色变了变。
***
白染衣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恢复成冷淡模样,但她依旧生气。
只不过她将情绪敛了起来,那边棠月和王识却气疯了。
“我说今日他还特地跑来找染衣是做什么,果然就没安好心!”
“死了个赵承保下他自己,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呢!”
王识怒道。
“这下好了,咱们忙活了这么多天全白费了!”
棠月气的一拍桌子。
怒气全部撒出来依旧不能平息众人心中的不平。
这大概是他们成立正义堂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
府内突然陷入了沉默。
“他为什么要抓孙靖?”
东方在沉默中道。
这也是大家都不解的地方。
孙靖是他们在街上偶然碰到的,按照徐敬年缺德的个性,只会冷眼旁观。
他虚伪惯了,像踹一脚故意放跑窃贼这种有损他正直形象的事,他不会干。
像帮助掌柜抓一个小窃贼这种费心又无多大利益的事,他更不会做。
所以,他那一脚踢的奇怪,踢完又矛盾的去抓人更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