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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缙把手放上去,一一查看和抚摸那些淤青与伤痕。
皮肤被热水冲刷得滚烫,而他的手微微发凉,触摸起来温度差极其明显,就仿佛并非是他自己的手在抚摸,而是另一双手,另一个人……
他触电般甩开手掌,又急促地将手放到热水下冲洗,似乎只要令双手沾染上温度,就能洗干净那些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模糊的念头。
许久之后邰缙才从浴室里走出来,遍体微微发红。
他皱着眉头走到床边,极力避免直视床头和床位的木柱。
床单皱皱巴巴,被子一片狼藉。
邰缙的脸色更黑了,昨天晚上,祝鞍照岂止是没有解开他,还毫不客气地包揽了唯一一条被子,把毫无遮拦的他丢在一边。
要不是中央空调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开放,冻上一晚上,他铁定会发烧。
祝鞍照。
他冷笑着想。
他整夜都在念这个名字,念到几乎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想到就气血上头,心跳激烈地加速。
他想了一夜的报复手段,又一一推翻,只觉每一种都不够,远远不够,他所能想到的手段都太正当了,太合理了,太文明了。
非得让祝鞍照遍体鳞伤、血肉模糊,跪在地上发抖才好;他想着要剥光祝鞍照的衣服,将祝鞍照绑缚起来;一根一根地踩断他的手指,打断他的肩膀,端坐着,高高在上地欣赏祝鞍照像狗一样狼狈不堪地匍匐在地上哀嚎——他要亲自这么做,桩桩件件绝不假他人之手。
唯有这样,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一整夜他都在想这些,想得咬牙切齿,想到后半夜都累了,稀里糊涂地睡着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他还能感觉到祝鞍照朝他这边贴过来,一条腿亲昵地跨过来,压在他自己的双腿上。
于是接下来的梦变成了昏暗而暧昧的色调,就连殷红的血迹也隐约勾勒出玫瑰的轮廓。
邰缙不再记得他原本打算做什么,原本想做什么,只是朦胧地做着他真正想做的……想做的……
邰缙打了个喷嚏,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过来。
他又看了一眼床铺,心里别扭极了。
他转过头不再看,只是胡乱地掀起被子,眼睛虚虚地扫了几下,瞥见手机的边后也没细看,直接一把抓在手中,而后猛地转身,迈着大跨步,逃也似的去了隔壁的更衣室。
祝鞍照还在咬笔头。
他拿的是个黑色签字笔,最普通的款式。
透明的笔身,握笔处有一圈橡胶,笔头处有个黑色的小扣盖。
刚拿出这支笔的时候,笔头的位置很新,连个划痕都没有。
现在那个扣盖已经被祝鞍照咬变形了,透明的笔管也出现了几条清晰的裂痕。
祝鞍照就觉得这支笔看着非常不顺眼。
不仅是不顺眼,而且那一圈橡胶握着也非常不舒服。
有点油油的,滑手;橡胶上的颗粒状凹陷,总引逗得他忍不住去抠;抠着抠着,又感觉指甲有点过长了,于是赶紧翻箱倒柜地找出指甲剪修剪整齐。
剪完指甲,发现这个指甲剪上没有自带的矬子把指甲打磨光滑。
本来也不是大事,可拿起笔就发现手指头特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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