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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脑中放弃这个想法时才松开,好吧,不管她想不想,看来这玩意就是她这段时间的衣服了。
她摸了摸周围的肉墙,十分光滑,没有着力点,再往上看看长长的通道看不到头。
以母亲那怕不是有万米高的夸张程度,如果她想要徒手爬上这布满黏液无比光滑的肉墙,大抵比西西弗斯打败宙斯还要难吧。
她放弃挣扎躺了下来,缠在她身上的触手宛如安慰她般摸了摸她的头,让她更火大了,可惜无可奈何。
看着头顶的那个光源,感受着那一下一下有节奏的震颤。
那难道是心脏?不是她是怎么从食道滑到心脏的啊?
不过不朽古龙的身体结构本身也不能以正常的生物学来揣测吧
往好处想,至少这里躺着很软,而且不知为何莫名的让人有安全感。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啊啊啊啊!
又潮湿又闷!
还黑漆漆的,太难受了!
你难道打算一直这样关着我吗?!
至少给个好点的环境吧!”
除了心跳声以及内脏组织挤压时产生的啪嗒声外没有任何回应。
“阿尔!”
显然,她也听不到,虽说契约还在,但她们间的联系被阻隔了。
她眯了眯眼,再度看向了那望不见顶的高墙,以概率学来讲,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百分百,说不定西西弗斯也有干倒宙斯的一天呢?
一望无际的黑海之上,仍有着大量衍生物正在活动,其中大部分都在围攻着一堆残骸。
“呵这些玩意也不怎么样嘛,打了这么久都还没给这罐头撬开。”
维妮菲娅还并未死去,她正静静的坐在那漆黑的空壳之中,这王座之上的空壳本身也是有战斗力的,并非只是完全的操控装置。
但是维妮菲娅之前那一下将自己身体中也包含在内的所有魔力全都消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