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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你们出去过好几次吧。

&rdo;

我完全不能理解好好一件事被说得这么暧昧，马上澄清，&ldo;真相是，我们出去打个球吃个饭而已，完全谈不上约会。

难道，我妈妈是因为这事生气？&rdo;

纪小蕊显得难以启齿，支吾了几句后才用破罐子破摔的语气道：&ldo;你们出去的那几天，顾先生总会跟梁导告假，说自己有事，但他没告诉梁导是跟你在一起。

昨天梁导一知道这事，确实发了很大一场脾气。

&rdo;

这么说，那记者在新闻里写的，也并不是夸大之词了。

我慢腾腾地说，&ldo;这事居然跟我有关，匪夷所思。

&rdo;

&ldo;小真，&rdo;纪小蕊语气中大有安抚我的意思，&ldo;梁导有她自己的考虑。

&rdo;

这话说得深深浅浅，我不做声。

&ldo;啊，梁导要跟你说话。

&rdo;

下一秒我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手机信号那头。

&ldo;许真。

&rdo;声音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ldo;妈妈。

&rdo;

她让我出来跟她见面，我连忙解释说还要去见教授，是一个星期前就预约好了，实在不能推柜，她没再强求。

&ldo;你是大人了，要跟谁恋爱，我不管，&rdo;她说，&ldo;但只要是影视圈里的人，我都不赞成。

&rdo;

我想，当一个命题及其否定命题互相等值，在逻辑上可以看作同等的论据，无法明确指出在断定这两个命题成立的论证中含有错误，此两个命题称为悖论‐‐显然，我母亲的这句话是个悖论。

不过，跟她讨论逻辑学问题，似乎不太恰当。

我想了一想，才开口。

&ldo;顾先生人非常好，我们仅仅出去过几次。

&rdo;

&ldo;我没有说顾持钧为人不好。

&rdo;

也是，为人不好你们俩也不会合作那么多年了。

合作十年后，也算知根知底了。

我说：&ldo;您相信我，我有分寸的。

&rdo;

母亲声音果断，&ldo;你们没谈恋爱，那是最好。

&rdo;

挂上电话，我无力地垂下头，把额头抵在桌子上。

我母亲真是高估我了，我哪里敢跟顾持钧谈恋爱。

在今天这通电话之前，我想都没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