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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4页）

&rdo;小黄说着淌出了眼泪。

&ldo;秋凉，你要是没有家室该多好，你们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

&rdo;

龙飞没有说话，怅望着苍茫的远方。

龙飞问：&ldo;楚春晓住院后，金陵梅经常去看她吗？&rdo;

小黄回答：&ldo;经常去，她经常出去，每次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rdo;

&ldo;哦。

&rdo;龙飞听了，若有所思。

小黄左右环顾，压低声音说：&ldo;她有时夜里也不回来，她好像在外面有住处。

&rdo;

&ldo;金陵雪一直没有回来吗？&rdo;

小黄摇摇头，&ldo;她就像一个幽灵，以后再也没有出现。

秋凉，有一天夜里可把我吓坏了……&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你去北京的一天夜里，我突然跑肚，到后花园上厕所，回来时鬼使神差，跑到了你们的住处。

我看到金陵梅的房间亮着灯，而且听到了一阵阵老太太咳嗽的声音。

我感到非常奇怪，金老师怎么变成了老太太？……&rdo;

说到这里，小黄有些紧张，气喘起来。

他尽量使自己镇定，又接着说下去：&ldo;于是我凑到窗前，透过窗帘的fèng隙，往里一瞧，吓了我一跳，你猜怎么了？……&rdo;

&ldo;怎么了？&rdo;

&ldo;我看到一个穿着入时的老太太，披散着头发，正倚着床头抽烟。

&rdo;

&ldo;你没有看错吗？&rdo;

&ldo;没有，不是幻觉。

那老太太一脸凶相，黑红的脸膛，满脸皱纹，露着大腿。

她那两只眼睛就像老鹰的眼睛，刁钻凶狠……&rdo;

&ldo;金陵梅呢？&rdo;

小黄摇摇头，&ldo;没有看到，屋里只有老太太一个人，烟雾缭绕的。

&rdo;

&ldo;你没有向楚老将军汇报吗？&rdo;

&ldo;我第二天早晨告诉了他，他不信；他随我来到金陵梅的房前，透过窗帘的fèng隙看到金陵梅正躺在床上睡觉，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在被子外面。

首长批评我，说我是夜游，是一种幻觉；并告诉我，要注意影响，不要半夜三更趴女人的窗户。

我听了，觉得非常委屈，又羞又愧，到现在还觉得心里别扭。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