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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明天的新闻就是某生活不能自理的女大学生身残志坚，在某滑雪场留下一道□□。”

“你至少说对了六个字。”

“哪六个字？”

余奥再检查一遍姜半月的装备：“靓丽女大学生。”

姜半月笑得合不拢嘴。

一旁，兰婧兴致乏乏。

教练小哥哥提出：“我给你戴头盔的时候，可以拍摄一段男友视角的视频。”

“呵呵，”

兰婧婉拒，“不急。”

姜半月对兰婧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用唇语说：“加油。”

兰婧欲哭无泪。

加油？是加油，还是自求多福？

此后。

余奥给姜半月讲要领，带她热身，带她在平地上练习，带她坐缆车去初级道，再一次给她讲要领……

天是蓝的，雪是白的，姜半月觉得余奥是发光的。

“你都讲八百遍了，”

姜半月不耐烦，“倒是滑一个让我看看。”

她的不耐烦是装出来的。

她不想让余奥做她的“保姆”

，她想让他发光。

“你一个人不安全。”

“你真当我生活不能自理了？”

“听话。”

“谁听谁的话？”

“姜半月。”

“余奥，你光说不练，到底会不会滑？”

余奥不为所动。

姜半月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用过杀手锏了：“哥哥，我想看你滑……”

“想看就说想看，别拐弯抹角。”

余奥不苟言笑，脚下却在穿雪板了。

无论如何，得逞的是姜半月。

从头盔上拉下雪镜前，余奥对姜半月再三强调：“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动。”

“哪都不能动？”

姜半月喜气洋洋。

“哪能不能动。”

“眼珠也不能动？岂不是对你目不转睛。”

余奥不是和姜半月开玩笑：“你最好目不转睛。”

坡度不足八度的初级道，对余奥而言，没有难度和速度，也就没有乐趣，或者说唯一的乐趣就是姜半月追随他的目光。

她不让他炫富，他就不炫富。

她让他发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