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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怕的不是变化,而是今昔对比。
望着面前一身玄色华服的锦觅,他的思绪却被牵引到了千万年。
当年那个一身绯色不知天高地厚的锦觅,叫他小鱼仙倌。
其实他,也不会再叫上一句觅儿。
那时他觉得,自己生而为龙,却从未得到过应有的景仰,他所有的尊严都是自己给的,被人当作是鱼是龙,都无所谓。
可如今,他是这天地的主,是最崇高无上的龙。
万人敬仰,世人跪伏。
没有人再叫他一声小鱼仙倌。
可,他也不需要了。
他是龙,便要承担他的责任。
他无法再欺骗自己,做一个逍遥自在不问世事的放鹿仙。
可,这云巅之上,好冷。
&ldo;旭凤和鹭儿可还安好?&rdo;
&ldo;嗯。
&rdo;
&ldo;陛下……&rdo;
这时,魇兽突然撞开了殿门闯了进来。
&ldo;魇兽?&rdo;润玉略有惊诧的看着它走到自己身边,头上柔软的灵角被撞的歪向了一边。
润玉伸出手揉了揉它的角:&ldo;发生什么了,竟如此慌张?&rdo;
魇兽挺直了后背,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锦觅。
润玉顺着它的视线看向锦觅:&ldo;你可是,想锦觅了?&rdo;
锦觅也看着它,刚想走上前抚摸它的头,却顿住了身体。
她看到魇兽的眼中,有冷漠,有愤怒,有哀怨。
再也没有当初的亲昵。
魇兽呲出洁白的小牙,紧绷着身体。
它本在殿外花丛中睡觉,却听见邝露说道:&ldo;魔尊?&rdo;它瞬间精神起来,盯着远处那人。
待邝露离开后,却见他摇身一变,变成了锦觅。
她为什么要来找主人?几千年过去了,她和旭凤在魔界好生快活,她相夫教子,旭凤也威名远扬重权在握,他们还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们得到了一切,还想要什么?还不够吗?还要来招惹它的主人?
它满是怒气地闯进了殿内。
润玉看着它的眼神,心下了然,抚摸着它的背脊:&ldo;魇兽,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