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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几乎都是秒回,电话也随身携带怎么可能不接,曲一桐顾虑重重,却还毫不知情。
可她还是按耐不住,心里有些慌,于是就问余寒星。
徐骄傲放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个人在街道上游走,金灿灿的阳光普照在他的脸上,愁容尽显。
他在前面走,余寒星和盛樊明就紧跟其后,“余寒星你先回家吧,我一会就回去,我一猜主任就给爸妈打电话了,我还想再多活一会!”
徐骄傲低落地说道。
余寒星盛樊明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眨巴眨巴眼睛,“哥,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这还不都是我引起的!”
说着,她拉低语调,有些自责,眉头垂下,仿佛眼下有道不尽的惆怅。
“对呀,你想啊徐骄傲,是那个王八蛋,先来骚扰你妹的,你这是大义凛然啊,再说了,又不是你推倒的,我们完全可以给你作证啊!”
盛樊明用着轻快而又无所谓地语调另有目的对他说。
可是徐骄傲什么也听不下去,那种心里乱糟糟的滋味,真的很让人窒息,身边的闲言碎语但感觉在给自己施加压力。
“行了,我现在就想静静!”
徐骄傲拉长语调,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加快了步子,向前走。
他们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只好与他保持着距离跟在后面。
主任把这件事情通知给了徐骄傲父亲,此时,他还在公司开会,手机的铃声打破凌厉的会议氛围。
打个招呼,去走廊接电话,“喂,马主任!”
他恭敬说。
电话那头一通说,一开始的笑容满面逐渐变得僵硬,神色开始不宁。
“这……”
他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一开完会,徐骄傲爸爸就立刻开车赶去了医院,寻找着主任告诉的病房,由于来的急,衣服的扣子都没有扣上,敞着怀。
终于找到了那间病房,他的心开始沉重,“这臭小子!”
心里又开始埋怨起徐骄傲不让人省心。
轻轻推开门,就听见病房里传出女人的哭诉声特别刺耳,他蹑手蹑脚走进去。
乍一看,一个穿着红色背心的女人正跪坐在床脚,抱着躺着病床上的贾老师的大腿大哭。
“贾老师啊,我们家孩子平时了懂事了,从不招猫逗狗的,轻易的都不和别人动手!”
她已经哭花了脸,她就是池凯旋的妈妈,也是刚刚才来的,一进来就含冤受屈地嚎啕大哭,她的意思就是自己家的孩子准没有错。
贾老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本来就难受,再加上她这么又哭又嚎的,更是扰的她心不安。
终于有个人进来了,病房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一时间,感觉自己像一个罪恶重重的犯人。
贾老师丈夫双手抱在胸前,用着怠慢而愤怒地目光看着他。
一猜就是徐骄傲家长来了,见此那女人哭的愈加厉害,抓心挠肝“啊啊啊,贾老师啊,啊啊啊!”
她咧着大嘴,泪两行,哭着鼻子,抱不平。
“对不起啊,哎,贾老师,我也知道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了,毕竟……您们的孩子,要搁谁身上谁不难受啊!”
徐骄傲父亲一进门就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十分诚恳,毕竟人家是董事长,做事都有风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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