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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苏晚身上，纪玉这人也很有自知之明，也盯着苏晚。

苏晚沉默，装哑巴。

纪玉：原著中的剧情是这样的吗？不愧是高冷主角受啊，收徒都这么非同凡响，人家都快直接报你名字都不说一句话。

白晨：“苏晚，苏仙师。”

少年人的声音清脆，带着自信，好像对方一定会收他一样。

这是肯定的。

纪玉想。

虽然原著对这拜师大典匆匆带过，但是在主角受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涯中，苏晚也曾回忆过片刻。

比如为什么他会收徒，是因为掌门的劝导。

纪玉想：掌门好像也和自己说过来着，他当时怎么说的？好像是……——算了吧，我自己都养不活……别说带个孩子了，这些个小孩没有辟谷，我做饭也不行，到时候喂东西都难。

嗯，一句话把对方堵死了。

不过纪玉在食物这上面是真的。

他是真的什么都能吃，只有不是太荒谬，能入口都可以尝尝，但是有些小孩不好养，比如他前世见过的隔壁邻居弟弟。

被家里人追着喂饭那种。

一下子就不喜欢小孩了。

他不想收个徒弟，添一堆麻烦，惹得自己不开心。

“抱歉。”

苏晚语气坚定：“我目前没有收徒的打算。”

白晨微笑凝固。

纪玉也愣住了。

等等，原著里面苏晚拒绝了吗？苏晚继续说：“不止今年、明年……或者说是往后的每一年我都不会收徒。”

声音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

白晨道：“原来如此吗？那么我想拜入顾仙师门下可以吗？”

改口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