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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莞春草这个死丫头刚才全把眼泪鼻涕抹自己胳膊上了!
莞春草!
房门被打开了,传来了脚步声,许慕余也把手再沉回水里。
水纹带走那些鸭子让它们全涌到了浴缸那头,只有那只小乌龟不知好歹的还撞着人的胸口不会自己走开。
再推开来不及了,莞春草进来了。
“我来看看我的天洗好澡了吗。”
莞春草一回来就蹲下来开始捞那些鸭子,边捞边说:“瞧瞧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鸭子们,撞了我的天赔得起吗。”
阴阳怪气的。
许慕余抬起了眼。
莞春草捞完这群鸭子,就伸手去捞回那只小乌龟,捞起后没忍住还是拧了许慕余胸膛一把:“天天天,你还是我的天了!”
“……?!”
许慕余猝不及防地被拧了下,疼得皱了下眉头,没明白她闹的是哪出。
莞春草也不解释把这些小玩具给全拿起来,洗干净许慕余就给扔床上,给人穿个裤衩让人面朝趴着就骑人身上去了。
许慕余面朝下躺着,没搞明白怎么了,莞春草就已经坐在他的腰上,什么东西还倒到了他的背上,凉丝丝的带着一股特别的草药味。
是莞春草带来的药酒,利好房事的那瓶。
莞春草把药酒倒在许慕余背上,就开始用她那双粗糙的手揉搓,手上使了劲,牙也咬得紧紧的:“刘妈说男人就是一个家的天,说你就是我的天,让我事事都让着你,让你,我让你,让你!”
背上那一股推力不是开玩笑的,许慕余这样能忍痛的人,埋在枕头里的脸也不免疼地拧了起来。
“舒服吗?”
莞春草搓完他的背开始掐他的肩膀,问他:“我的天我的一家之主?”
肩膀上的疼痛让许慕余脸都皱起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许慕余埋在枕头里说了话,声音含糊不清,莞春草才停下手,爬下来问他:“轻了?”
莞春草整个人都趴下来了,许慕余也被压得完全喘不过气,最后是忍不了说了一句:“我不需要按摩你现在给我下来!”
“我有那么胖吗我。”
莞春草翻身从许慕余身上下来,随手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说:“刘妈还说你是我的天呢,好了,现在让我反上天了吧。”
屁股被拍的那一巴掌不重,但羞耻,许慕余闷在枕头里的脸没能抬起来:“胡说些什么!”
莞春草只管说自己的话,摁着许慕余的后背,把人掐得脸都绿了:“还什么天地,老娘当天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块做地呢!”
许慕余疼得表情都变了,还没法反驳反抗,他现在就是她发泄的工具。
莞春草又揉了一会,这好一会过去,她的手才轻下来,是真正在按摩。
背上腰上的药酒本来凉津津,被她一折腾逐渐有了热气,现在这么轻按,竟有些舒服。
许慕余疼红的脸从枕头里拔出来了,头也转过了一边,感受着腰上的舒适,这是许久没感觉过的。
能久违地享受到都是因为莞春草,想起她刚才的行径,大概是在刘妈那里不落好,许慕余余光向后瞥了眼,上下两片唇碰一块,许久过去也没能说出什么来。
“舒坦了吧。”
莞春草双手沾满了药酒,还有些得意:“我自学的。”
“不过没想到有一天用到了你身上。”
“没关系,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许慕余听见背后的人说,她的语气里还带点盼望:“要是能让你好起来就更好了。”
两片薄唇碰在一起,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一夜过后,只是闪了腰的刘妈,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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