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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拼命迈着跟上他的长腿,凌夕儿问得胆战心惊,他,该不是要找个地方将自己毁尸灭迹吧。
越想越怕,她巴住车门可怜巴巴瞅着皇甫冷冽。
“你……你还没回答我。”
雨滴再度打湿她的发,黏黏贴在脸颊,她毫不在乎,只是死死像只八爪鱼抓住车门。
被她搞笑的模样取悦,皇甫冷冽饶富趣味勾起唇角。
“去哪?你心里没数吗?”
“我……我……怎么会……有……有数。”
该死的,她从头冷到脚,牙都开始打颤了。
“女人,你该知道惹到我的下场。”
他却继续以声音冰封她。
“那个……洌先生,帐不是这么算的,我哪敢惹您啊。
我真的跟您留言了,不信你可以回去查看,靠床第二个抽屉的最底层……”
“我知道。”
天生如豹般的敏锐,即使物品被细微翻动,也逃不出他的眼睛。
不过话说回来,她那是什么留言,将自己说的跟小可怜似的,还说什么没有功劳,好歹还有苦劳,看在苦劳的面子上好歹就放过她……
“咦?”
凌夕儿蓦然一怔,大眼骨碌碌一转,立刻机灵接话。
“那就证明人家不是偷跑嘛。
人家真的不敢惹你,只是形势所逼,没办法啦。”
好变态的男人,她把信收的那么隐蔽,他居然都找得到!
“再说,古语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好歹也是露水姻缘一段,洌你真的不要太绝情,人命毕竟不是蝼蚁。
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但真的不想再给你添上一条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