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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3页）

&ldo;如果我们遭到强盗的攻击，我就向他们的眼睛撒胡椒粉。

那时他们肯定会像被活剥皮的狗一样鬼哭狼嚎。

&rdo;

&ldo;你那么肯定？你经常活剥可怜的狗？&rdo;

&ldo;绝对！

而且还很有名。

&rdo;

&ldo;好极了，上路吧。

&rdo;

&ldo;好，不过我忘了给弗朗索瓦留下记号。

你认为这对我们有用吗？&rdo;

皮埃尔的表情变得不快。

&ldo;有用？啊！

我们又不需要谁来帮助。

再说，你没看见，这会将他累得气喘吁吁的。

从这里到市镇有好一段路。

他前天回去的，是吗？&rdo;

&ldo;是的，他问了我许多问题，关于你，关于你的计划……他为人友善，但很好奇。

&rdo;

&ldo;为什么好奇？&rdo;

&ldo;我当然知道！

不过回到家里再讲吧。

别再耽搁了，小皮埃尔。

我们应该早点回来，免得让玛丽亚担心。

&rdo;

&ldo;但愿我能归来！

&rdo;皮埃尔回答说，既有点虚张声势也有点悲哀。

十分钟后，两个孩子来到河岸边。

他们齐声叫着：

&ldo;福莱特夫人！

福莱特夫人！

&rdo;

没有任何回答。

然而在爬满常春藤的老磨房的窗框中，他们看见一张老妇人的迷惑的白脸。

接着这张脸迅捷地消失了，从昏暗的住房中传出一种窒息般的叫声：

&ldo;玛丽&iddot;克莱尔！

玛丽&iddot;克莱尔！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