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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夏候彻微一挑眉,笑问道,“那求了什么签?”
“不怎么好,说我最近有灾祸。”
凤婧衣埋头喝粥道。
靳兰轩要回来了,她岂不是有灾祸了。
“尽是唬弄人的东西,灾祸都过了,哪还有什么灾祸?”
夏候彻面色微沉哼道。
“只不是一支签而已。”
凤婧衣淡笑道。
用罢了晚膳,夏候彻果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不由开始头疼起来,最近实在没什么心情侍寝。
坐了不多一会儿,夏候彻疲惫地抚了抚额往内室走,道,“不早了,歇了吧。”
凤婧衣老大不情愿地下了暖榻,进了内室一坐上床便抚着肚子皱着眉,装出一脸病容的样子。
夏候彻刚宽完衣,回身见着便问道,“怎么了?”
“肚子疼。”
夏候彻敛眉微皱,温声安抚道,“朕叫太医进来。”
“不用了……”
她一把拉住他,道,“只是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太医这会儿估计也睡下了。”
“朕养他们不是要他们在这时候睡觉的。”
说罢,扭头朝着帷帐完大声道,“沁芳,叫太医进来。”
沁芳一听也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连忙出去将在这般轮值的张太医带了进来,看着凤婧衣捂着肚子皱着眉头的样子,一时弄不明白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夏候彻站在旁边着急问道。
沁芳一听连紧跪了下去,说道,“晚膳食材都是刚从御膳房取的新鲜的,都是奴婢亲自挑的,不会有不干净的。”
凤婧衣的饮食,她一向小心谨慎,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差错的。
太医皱着眉诊了半天,望了望凤婧衣,跪下战战兢兢道,“微臣诊断,钰嫔娘娘只是身子虚弱了些,并未有什么其它病症……”
“没有她……”
夏候彻说着,不经意一眼望见凤婧衣朝着太医使眼色,深深吸了深吸气道,“你们都出去。”
沁芳和太医连忙退了出去,凤婧衣大约是自己装病败露了,朝被子里缩了缩,不敢去看面色阴沉的男人。
这太医也太古板了,诊脉的时候都一再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他还这么老实地说出真话来,真是气人。
夏候彻一把拉开被子,哼道,“不是肚子疼吗?”
“现在不疼了。”
凤婧衣道。
夏候彻脱了鞋气冲冲地上床,面色黑沉沉的,“胆子越来越肥了,信不信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凤婧衣缩床里边,闭着眼睛开始装睡不搭理,他却从背后贴了过来,手伸进里衣摸在她的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掐一把,“还装?”
她睁开眼睛理直气壮的道,“说好的,一个月不侍寝。”
之前被他凌虐了一回,身上的痕迹才刚刚消下去,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她可不想这么快再被毒害一回。
“朕答应了吗?”
“当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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