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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推行新学,这一步必须成功。
责任甚重。”
“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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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是阿榕亲政后第一次开经筵,也是阿榕在政事上的第一次大举措。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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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花溪先生,”
纪南逼近,很不要脸的利用身高的优势给邵棠施加压力,“全靠你了。”
“等、等等!
=口=”
邵棠终于领略到了政客的无耻,仰着头问,“怎么就成了我的事?”
纪南理所当然的道:“阿榕要推行经济学,必得有人要冲锋陷阵。
你是当世唯一的经济学大家,你不上,谁上?”
经济学大家什么的……饶是邵棠脸皮已经有了相当的厚度,听了还是有点火辣辣的……妈蛋!
让地球人知道了,会笑掉大牙的!
新鲜出炉的经济学大家花溪先生,被无耻的政客赶鸭子上架,逼上了辩论台,深感责任重大,心情沉重的出了南书房。
才穿过一道门,便产生了心电感应。
“我的马?怎么牵到这来了?”
“阿棠!”
司榕从马颈下钻过来。
一身鲜红的及踝衣裙,绣花小靴子,青春无敌又英气勃勃。
她听说邵棠的坐骑神骏,心痒难挠,一下课便让人牵进来看看。
看了就舍不得撒手了。
“阿棠,”
司榕抱着邵棠的胳膊,不可思议的问,“这样的马听说你竟有八匹?这是哪里寻来的?”
这样的宝马,能遇到一匹都是幸运了,邵棠竟然能有八匹,确实令人吃惊。
司南也跟了过来,见了那马,眼睛一亮,也赞道:“好马!”
邵棠道:“都是怀安府买的,二两银子一匹。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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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榕指着左眼:“这只眼写着‘不’。”
又指着右眼,“这只写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