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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宴,宫门关闭。
妙音坊的几人匆匆下山。
洛无双路上心事重重,除去呼呼大睡的棋若,其余二人大气都不敢喘。
盛玉安因醉了酒便没去掺和那场“热闹”
的晚宴,所以当他第二天一大早听到消息时也顾不上洗漱,直奔太后住所。
“你所说当真?”
“属下不敢欺瞒,听说陛下在太后那跪了一宿……皇后那边暂时没有动静,但也是昨夜就收到了消息,到今早上门都还是紧闭着的。
不过太后已经派随行太医在那边侯着。”
司弦紧跟盛玉安匆忙的脚步,一边汇报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荒唐可笑!
堂堂大雍之主,竟做出这样肮脏龌龊之事!”
今日悠悠醒来时,司弦便进来说皇帝齐铭昨日宴后在西边的厢房里强行临幸了一个平民女子,事后那女子寻死觅活,闹到了太后那里。
太后大怒,将睡死过去的齐铭拉到住处,在那边待了一宿。
按理说,君王临幸谁他本不该管。
可是这是赏雪宴,祁丰年的庄重日子。
况且这望舒行宫中都是些达官显贵,耳目四通八达。
新帝失礼,强迫女子,这于皇室而言本就是丑闻一件,他盛玉安能晓得此事,其他人未必就不晓得,现在朝中曾经拥护康王登基的官员不多但也不少,这样的丑事传出来可是能动摇他齐铭帝业根基的!
更何况,他那怀有身孕的阿姐在这,此事一出,叫她如何挂得住脸面。
太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一侧喝着茶,姿态慵懒,倒不像是有多生气。
相反的,她边上坐着的悦亲王倒是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狼狈地跪在地上的帝王。
“你也不要多怪铭儿,按照规矩,这秦歌女也不该进这行宫。
你违了规矩在先,也怪不得铭儿失礼。”
悦亲王与太后相差岁数并不大,但到底是辈分有差,他也得唤一声“母后”
:“这也不是他强迫女子的理由啊。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以后可如何做人?被帝王强迫,不幸也得说是幸!”
太后自是猜出了悦亲王与这秦歌女之间的猫腻。
听了他这话,直接横他一眼:“九五之尊看得上她自是她的荣幸。”
两人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一道黑影便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