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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冷冷地说：&ldo;立即就发！

加急，绝密！

&rdo;从三爱堂国民党西北军政长官公署乘

车回到自己的官邸，马步芳慌忙喊来马继援，父子俩躲在内室，密谋连夜出

兵之事。

马继援见勤务兵端着茶水走进来，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瞪着眼睛，直

到勤务兵战战兢兢退出去后，才说：&ldo;这一回，宁夏会不会又见风行船耍了

咱？&rdo;&ldo;奇袭咸阳，不同以往的战斗，估计他会卖力。

&rdo;马步芳沉思良久说，

&ldo;得胜后他也好跑到老头子那儿去争功呀！

&rdo;马继援冷笑一声说：&ldo;看来，咸

阳是一块血骨头，他啃吧，怕沾血；不啃吧，又怕丢功。

&rdo;马步芳诡秘地一

笑，嘱咐儿子道：&ldo;马鸿逵老谋深算，心口不一。

行军作战，切记&lso;独立&rso;

二字。

&rdo;马继援骄横地一笑，显得胸有成竹。

马步芳突然对儿子不放心起来，告诫道；&ldo;行军切记神速，用兵切记多

变，作战切记奇猛&rdo;马继援觉得父亲有点儿唠唠叨叨，便截断他的话说：

&ldo;阿爸的话，我早背得滚瓜烂熟了。

&rdo;马步芳苦笑一下，望着儿子，用命令的

口吻说：&ldo;好吧！

今夜出击！

&rdo;父子俩步出内室，默默地走到院子里，面对面

地站下来，目光对视着。

许久，马步芳才拍了一下马继援的肩头，示意他走。

马步芳伫立了一阵，却又身不由己地循着马继援那沉重的脚步声，走

出后院，穿过中院，来到前院，直到望着儿子的背影在大门外消失之后，才

在一阵由近而远的小车轰鸣声中转回头。

刚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