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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等我静下心来,莱蒂斯&iddot;普罗瑟罗飘然而至。
我说&ldo;飘然而至&rdo;,这种说法是恰当的。
我曾读过一些小说,其中将年轻人描写成精力充沛‐‐及时行乐,青春的蓬勃活力……等等,在我看来,我所遇到的所有年轻人仿佛都附有某种动物的灵魂。
今天下午,莱蒂斯尤其显得如此,她身材修长,面容秀丽,但又显得神情漠然。
她穿过法国式窗户进来,心不在焉地取下头上戴着的贝雷帽,用一种大惊小怪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ldo;哦,是你呀!
&rdo;
这里有一条小路从&ldo;老屋&rdo;穿过树林,出口就是我们花园的门,所以大多数从那里来的人都会走进花园的门,再往前经过书房的窗户,而不是绕过一大段路到达前门。
莱蒂斯从这儿来,我并不感到吃惊。
但是,对她的态度,我确实有一点生气。
如果你来到牧师寓所,就得准备与一位牧师见面。
她走进来,一下瘫坐在我的一只安乐椅上。
她随意地抚弄着头发,凝视着天花板。
&ldo;丹尼斯在附近什么地方吗?&rdo;
&ldo;午饭后就没有见到他。
我知道他是去你们那儿打网球了。
&rdo;
&ldo;噢,&rdo;莱蒂斯说,&ldo;我希望他没有去。
他到那儿找不到什么人的。
&rdo;
&ldo;他说是你邀请他的。
&rdo;
&ldo;我是邀请过。
我约的是星期五,但今天是星期二。
&rdo;
&ldo;是星期三。
&rdo;我说。
&ldo;哦,多糟糕!
&rdo;莱蒂斯说,&ldo;这就是说,我这是第三次忘记与一些人一起吃午饭了。
&rdo;
好在这并不使她太担心。
&ldo;格丽泽尔达在附近什么地方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