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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刚说出口,拖着我的妇女就腿一软要往地上跪,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我还未来得及扶她,旁边就有一个年轻些的男人跑上来推开我,他将她扶起来坐到床边,眼睛突然横过来看了我一眼,我安静地垂下眼睛。
这样的待遇已经算好,钱多多还被人泼过水。
这里的病人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但这么被医生告知,心里总归还是受不了吧。
我压住心里的情绪,冷静地想要继续,却听到病床上一声无力地叹息,“算了,出院吧。”
“爸!
你……”
我的眼眶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热,那个年轻男人面色冷峻地走到我跟前,我往后退一步,他的腮帮子咬得鼓鼓的,愤恨地看着我,“你这样根本不配当医生!
什么仁爱!
什么悬壶济世!
都是他妈的假话!”
他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挥起拳头给我两下。
我安静地听他说完,然后鞠了个躬,“抱歉。”
我推门离开。
我靠在电梯里,冷气嗖嗖地吹着我的头发,我翻着病例长长地呼了几口气,对自己鼓劲:“加油!
陈之冰!”
晚上在食堂吃完晚饭,我回到宿舍就瘫倒在床上,钱多多从书堆里抬起头,“别太放在心上。”
我点了点头,把脸埋在席子上,“嗯,他们只是太难过了。”
我似乎做了个冗长的梦,好多熟悉的人都在我的梦里,忽然就听到有人喊道:“陈之冰!
今早要查房!
你猪啊!
闹钟都要炸了!”
我猛地惊醒,以飞快的速度解决洗漱,一边扎着头发一边往住院部赶,我终于决定要剪短发了!
6:25分,我险些踩点,我喘着气看邹大夫走过来,他面色严肃地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我们昂首挺胸,屏声敛气,即便嘴里还有包子也咀嚼得气定神闲。
因为邹大夫说了——
“唐钰!
你还吃!
给我吐了!”
邹大夫“啪”
地将病例本扣在询问台上,厉声喝道。
钱多多本来要递给我烧麦的,见状即刻缩了回去,我也站得笔直。
唐钰两眼珠子一瞪,一下没做好准备,猛地抱胸咳起来,身边的陈佳楠往他后背猛地伺候了两下,“叫你吐出来!”
唐钰无语凝噎,即刻冲到垃圾桶边上执行命令,大家纷纷侧目,陈佳楠突然回过神,特呆萌地望着邹大夫说:“那个您上回说的早也不能错过、晚也不能错的东西不就是——”
说完,她指向唐钰闭起了嘴巴。
早餐!
“哈哈!
师兄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