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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不理她。
她又看向年政远,“老爷……老爷您相信我!
我真的不知道赵妈妈背地里干了那么多坏事儿……老爷……”
年政远有一丝心软,好歹是三女儿的亲娘,由她操持三女儿的亲事最稳妥不过了,嫡母准备起来,哪儿有亲娘仔细?可……可一想到她前前后后做的恶心事儿,又觉自己着实不能再纵容她了。
梅姨娘的心沉到了谷底!
大夫人摆手:“房妈妈,把人带下去!”
“是。”
房妈妈唤来翡翠,二人合力将梅姨娘与赵妈妈架出了花厅。
年政远的神色有些复杂。
大夫人却已恢复了平和友好的笑:“让您和将军看了咱们年府的笑话,我这脸都没处搁了。”
染老夫人的笑容里总算透出了一分真儿:“谁家没几个背主的奴才?年夫人明朝秋毫、处事公允,相信教导出来的孩子一定也是持家的能手。”
切入正题了!
大夫人的心情渐渐有了一丝紧张,目光微微一动,笑道:“您过奖了。”
染老夫人呷了一口茶,似笑非笑道:“年夫人说写了信给族里要把华珠过继成嫡女,不知……何时能有回复?”
“很快的,您放心!
我把华珠放在琅琊半年,叫她跟着大姐学规矩,就是为这个做准备的!
族里人早同意了,只是族老们做身份碟得花几日功夫。”
大夫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又对房妈妈道,“我今早让你把二小姐的份例银子提成绛珠一样的,你做了没?”
房妈妈是人精,笑了笑,上前说道:“已经跟账房的管事说了,全部按您的吩咐,二小姐的份例银子由五两涨成十两,巧儿、秀云、香荷三人的涨成二两,海棠院其它人的也全都往上提一个等级。
正院的里屋也拾掇出来了,紧挨着您的,只等二小姐回府便能有的住了。”
正院的里屋可不是庶女们能进去的地方,专门为华珠辟了一间,不管住不住,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华珠与年丽珠、年希珠再不可同日而语了。
染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她到底是已经把华珠变成了嫡女,还是准备把华珠变成嫡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场子已经找回来了。
染老夫人把茶杯放在了桌上,从怀中掏出一份聘书,递给了染千桦。
染千桦起身,亲自交到了年政远手中。
年政远受宠若惊地接下,翻开一看,染侯爷亲笔书写的请婚书!
他难以置信地笑了笑,又给了大夫人,大夫人定睛一看,眼睛慕地一亮:“我就说提督大人必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才没及时上门的。
俩孩子的庚帖早合过了,吉日也算过了,九月初八大吉大利,您看怎么着?”
*
翌日,华珠起了个大早,廖子承睡主卧,她歇在抱厦,七宝与流风轮流值夜。
一整晚,廖子承三度高热到惊人的地步,咳嗽更是持续了大半夜。
三人心中担忧,都没怎么睡好。
幸运的是,有惊无险,廖子承成功挨到了天亮。
华珠洗漱完毕,换上染千桦为她准备的衣裳,瞧款式,过时许久了,华珠猜,是染如烟未出阁前穿过的衣裳。
她们的身形惊人的相似,一位小厨房的妈妈说,从身后看,她几乎以为大小姐又回来了。
华珠端着白粥入内,发现廖子承睁着眼,望着帐幔的吊顶发呆,不由地轻声问:“饿不饿?可以做起来喝粥吗?”
廖子承眨了眨无辜的眸子,不答话。
华珠抚上他额头,又烫了!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