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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可是他的胸肌和脸上为什么被那小妮子画了一大一小两只小肥猪呢?
这教他情何以堪?
幸好,幸好他这画舫上还有备用衣物,不然他慕容砚月真要裸奔了。
“白惜染,我慕容砚月不把你吃干抹净,我慕容砚月四个字倒过来写!”
慕容砚月仰天长啸,他只要一看到镜子里被白惜染那涂鸦的小肥猪作品,就恨的牙痒痒。
他慕容砚月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欺负,还欺负的这般彻底,亵裤都被她脱了,哼,他若不找她负责,他岂不是要去乌江自刎,真他m的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慕容砚月自然是不敢顶着一张黑乎乎的俊脸出去招摇的,这不,他寻了个水盆和绢布,对着镜子,将身上和脸上的一大一小两只肥猪给抹的干干净净了,他才罢休。
等慕容砚月重新收拾好自身之后,才缓缓走出船舱,立在船头,咬牙切齿的喊道,“白惜染,今生今世,我缠定你了。”
船夫本来歇着在打盹呢,只是这会儿,慕容砚月突然出声,真是吓坏了他。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你是不是魔症了?”
船夫怀疑的视线定格在慕容砚月的身上。
“昨儿个,你是怎么放了那位姑娘的?”
慕容砚月一想起自己已经给白惜染下了软骨散了,可是她还有办法离开这儿,说明她肯定有同伙。
“这……这……”
船夫支支吾吾的,因为慕容砚月的眼神看起来好可怕,那眼神阴森森的似要吞噬了他一般。
“这什么?说重点!”
慕容砚月怒道。
“慕容公子,事情是这样的,那位姑娘说是你交代她去买醒酒药的,所以……”
船夫边说边冷汗狂滴。
“好啊,白惜染,竟然学会撒谎了。”
慕容砚月摩拳擦掌愠怒道。
船夫早已被慕容砚月吓的两腿发软,连手中的摇橹也扔了,扑通一声朝着慕容砚月下跪了。
“哼!”
慕容砚月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就飞身上岸了。
本来他想先回慕容府邸的,却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北皇澜雪。
“慕容兄,你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北皇澜雪高坐在马上,雄姿勃发,英俊潇洒。
“厄……自然是去醉香楼喝早茶。”
慕容砚月转念一想,北皇澜雪和自己一样的心思,他可不能就这么和他说实话了。
“醉香楼?看来你我倒是很有默契呢,走,一起去吧,元宵,把你的马儿让给慕容公子骑。
你先回府吧。”
北皇澜雪注意到慕容砚月没有骑马,便吩咐护卫道。
慕容砚月是认识元宵的,所以也没有推诿,还真答应了,只是他心中有点儿郁闷,该死的,他本来是想去找白惜染算账的。
一想起自己被白惜染扒光衣物,他的俊脸就不自然的酡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