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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红马上跪了下来,叩头道:“王后娘娘,香红是看出来这茶里有毒,才不让王后娘娘饮用的。”
艳后魏春艳十分吃惊,回头看着摔碎的茶杯和一地的茶水。
“来人呢!
把银针拿来。”
艳后双眸冷若冰霜,声音也压低了许多。
不多时,一宫女拿来银针,在地上的茶水上一试,须臾,银针蘸过茶水的地方就变成黑色的了。
四周众人都惊得瞠目结舌,惊慌之色浮于脸上。
艳后双目阴森冷冽,不经心地瞟了一眼那银针,像就早知道似的。
声音没有之前的狐猸,多了些阴桀:“香红,怎么回事?”
“回禀王后娘娘,香红在娘娘想喝花茶时,看到花茶里有一朵曼陀罗花,遂冒死打碎了娘娘的茶杯。”
香红振振有词道。
“恩,香红你做的好,这曼陀罗花从哪里来的,本宫的园子没有这花呀!”
艳后面寒似冰,冷若冰霜。
“香红刚刚分发小篮子时,看到那边……那边那个夫人衣袖好像有曼陀罗花。”
香红边说边用的手指着,不偏不依正是指容心月。
容心月处之泰然,美丽的双目掠过一丝深意。
不卑不亢地伫立在那里,没有丝毫惊慌。
众人都愕然,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她,艳后魏春艳缓缓起身,摆如绿柳,摇如烟枝。
她边走边道:“今晚来的都是王妃,一品夫人,嫡出小姐的,唯有一人本宫看着眼生,这位是谁呢?”
一袭艳丽大红袍的艳后,挺立在容心月面前,自然说的是容心月。
容心月微微施了礼。
不紧不慢地道:“我叫容心月。”
艳后当然知道她是谁,今晚这个局就是为容心月而设。
艳后自从得知狂尊纳容心月为妾,心如刀绞,妒火中烧。
这些年狂尊未娶妻纳妾,艳后总是舒服一些。
那天来求天辰王要容心月,艳后看得清清楚楚的,狂尊是想要容心月做正妃的。
后来委于形式,改纳她为妾了。
这些种种,都刺激到了艳后。
所以她在狂尊纳妾才几日后,就央求天辰王,迫不急待地设了这夜宴。
作下花茶圈套,只为发泄心中难抑地妒火。
艳后眉宇间一冷:“这算什么回答,参加夜宴都是王妃,小姐,一品夫人,你是哪等身份?”
说完就众人嘻嘻笑着,交头接耳,七嘴八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