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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esp;&esp;“你很介意吗？”
他问。
&esp;&esp;姜甜眨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她抿了下唇，又挠了挠鼻尖，按照她身为秘书的应对方式，要是领导问介不介意的问题，她会非常圆滑回答，当然不会。
&esp;&esp;可听筒对面的男人不是领导，是她合法的丈夫，虽然他们结婚是假的，但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介意。
&esp;&esp;“我要是介意的话，你会怎么做？”
这话问的，根本叫人回答不出来。
&esp;&esp;姜甜拍了拍额头，觉得自己挺傻的，一点都不像全能秘书，她顿了顿，回归理智，笑笑，“不会啊，怎么会。”
&esp;&esp;“你都三十了，怎么可能还是——”
&esp;&esp;“我就是。”
闻聪突然出声打断，声音低沉动听，又道，“是第一次。”
&esp;&esp;几米远外有汽车鸣笛声响起，透过半敞的车窗玻璃涌进车里，很吵，姜甜没听到闻聪的话，等鸣笛声消失后，她脱口问：“你说什么？”
&esp;&esp;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说：“是第一次。”
&esp;&esp;姜甜原本浑浑噩噩的意识陡然清明起来，眨眨眼，有些不信，“你…确定？”
&esp;&esp;“你怀疑我？”
闻聪难得开启了玩笑，“那晚你不是亲自验证了吗。”
&esp;&esp;那晚后来她都醉过去了，验证什么了。
&esp;&esp;“不记得了。”
姜甜听着还有点可惜的意思，“太久了，更何况那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esp;&esp;听筒那端静音几秒，然后是男人短促的笑声。
&esp;&esp;姜甜一直以为他不会笑呢，相亲那天他脸可一直扳着的，还有领证的时候，民政局工作人员给他们拍照，见他沉着脸，还私下问她，他们是自愿的吧？
&esp;&esp;不是被迫的吧？
&esp;&esp;当时姜甜真是哭笑不得，忙说：“是自愿的，没人逼迫。”
&esp;&esp;“我还以为你不会笑着。”
她心情也愉悦了几分。
&esp;&esp;“怎么不会，只是很少。”
闻聪解释，“在公司不能笑，容易耽误工作。”
&esp;&esp;姜甜想起了自己的老板，他就很会笑，见谁都笑，色眯眯的，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工作还做的不怎么样。
&esp;&esp;认同道：“对，还是不笑好。”
&esp;&esp;话题又扯到那个“一次”
上，闻聪问：“那晚真不记得？”
&esp;&esp;姜甜大方承认，“嗯，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esp;&esp;“那要不要……”
闻聪停下。
&esp;&esp;姜甜这人吧就这点不好，不禁吊，追问：“要不要什么？”
&esp;&esp;随后她听到他说：“再来一次。”
&esp;&esp;“你那里不方便，来我这里怎么样？”
闻聪提议，“或者去南湾，你还没去过，正好过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