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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ot;可是他是被谋杀的，不是吗？&ot;

如此的一个白痴，柯娜。

一向都是。

急急投入天使不敢踏入的地方……突然冒出令人不愉快的实话来……

实话！

又是那该死的字眼……

安惠所先生和毛顿督察彼此对视打量着。

安惠所先生以严谨的态度，提供了这位督察一切有关柯娜蓝斯贵尼特的资料。

她的出身，她的婚姻，她的守寡，她的财务状况，她的亲戚等。

&ot;提莫西亚伯尼瑟先生是她唯一在世的哥哥和最近亲人，不过他是一个遁世者，一个病人，而且不能离家。

他授权给我，作一切必要的安排。

&ot;

督察点点头。

跟这个精明的老律师交涉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进一步希望这位律师能协助他解决这开始显得有点令人迷惑的问题。

他说：

&ot;纪尔克莉斯小姐告诉我，蓝斯贵尼特太太曾经在她死前一天北上参加她一位哥哥的葬礼是吗？&ot;

&ot;不错，督察先生。

我自己也在那里。

&ot;

&ot;她的态度没什么不寻常――没什么奇特――或担忧的样子？&ot;

安惠所先生装出惊讶的样子，扬起了眉头。

&ot;一个不久就会被谋杀的人通常态度上都会有点奇特吗？&ot;他问。

督察苦笑。

&ot;我所指的并不是她显出临终前的异常兴奋状态或是有什么征兆。

不，我只是想找出――呃，某些跟平常不同的地方。

&ot;

&ot;我想我不太懂你的意思，督察先生，&ot;安惠所先生说。

&ot;这不是个容易了解的案子，安惠所先生。

譬如说某一个人监视着那位纪尔克莉斯小姐，看到她大约在两点走出那幢房子，进入村子里到公车站牌下。

然后这个人小心地拿起放在柴棚下的手斧，敲碎厨房的窗子，进入屋内，上楼，用那把手斧攻击蓝斯贵尼特太太――凶残地砍杀她。

大约砍了六到八下。

&ot;安惠所先生畏缩了一下――&ot;啊，是的，相当惨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