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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回到太子府没多久,便有人递了帖子来。
帖子是燕惊鸿亲自送来的,他一手捏着帖子一角,似笑非笑道:“喏,你今儿个的晚膳到了。”
我淡淡一笑,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我没想到,燕惊鸿居然会截下帖子,亲自给我送来了。
我接过帖子,看也不看,随手往桌上一扔,淡淡笑道:“哟,爷这个五舅胆子还真不小,居然敢这么大喇喇地将帖子递进了太子府。
啧啧,燕惊鸿,你这个太孙殿下好像不大管事啊,你瞧,人家都不买你的帐呢!”
燕惊鸿回我一笑,随即担忧地说道:“旭儿,你自己一定要当心,这个成王,着实是个难缠的。”
我放声大笑,“难缠又如何?他可见过胡搅蛮缠的了?”
燕惊鸿无奈地看着我,摇头叹道:“你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也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也不知是该说你命硬呢,还是该说你运气好。”
我无所谓地笑笑,“随你说什么好了,反正爷活得好好的,想动爷的人虽多,动得了爷的,只怕还没生出来呢!”
申正时分,成王府的轿子来了,我带了龙泉与兰舟赴宴,倩儿撇着嘴儿生闷气,我知道她是气我带了龙泉却不带她,但这丫头是个不知轻重的,我虽不忍她不快、活,却也不能让她坏了我的事,便装作没看出来,由着她生闷气。
成王府距离太子府很近,不到半柱香时间,我们便到了成王府大门。
燕成亲自在门外迎接我,我下了轿,他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客套了几句,拉着我的手一道进了王府。
宴席设在正厅,作陪的人都是高官显贵,看样子,他手下得力的人都在了。
我暗自好笑,这个燕成看样子的确势力不小,燕国主还没断气呢,他就敢公然在王府宴请邻国太子,并且邀高官作陪,这可是结党营私、私通外邦的大罪!
燕成将我让到上座,我毫不客气地落了座,往靠背椅子里一歪,懒洋洋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燕成的脸上极快地掠过一丝不悦,我虽装作一副漫不经心地摆弄手指的样子,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留意他。
燕成堆起满脸笑意,一手举杯,道:“旭儿远道而来,做舅舅的没能出城迎接,实在是失礼,来来来,舅舅借这一杯薄酒,为咱们旭儿接风洗尘!”
他说罢,扬了扬杯子,一口饮尽了,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他脸上的笑容和蔼可亲,完全是一位慈祥的舅父招待自己多年未见的外甥时应有的,简直完美到无懈可击。
我鼓着脸颊看着燕成,嘴一扁,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说道:“五舅舅这酒,还是给旭儿压惊好些。”
“哦?压惊?旭儿受什么惊吓了?”
燕成不妨我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脸色猛然一僵,随即极快地换上一副关切之色,语气里的惶急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委屈兮兮地看着他,瞪大了眼睛,可怜巴巴道:“人家来的时候遇到刺客了,五十死士全部战死,差一点,旭儿就见不到五舅舅了!”
燕成脸上的惶急刹那间转变成担忧与愤怒,“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胆敢行刺太子?可怜的孩子,你可伤着了?”
我摇摇头,一脸惋惜道:“我倒是没伤着,只是母后吩咐了要送给五舅舅的礼物却失落了,母后常说早些年出阁前,与五舅舅最是亲厚,特意备了重礼,可惜旭儿无能,竟将母后的心意糟蹋了。”
燕成眼里涌出了泪光,他鼻子抽了抽,急忙背过身去,伸袖子揩了揩,这才转过来,摸着我的后脑勺,叹道:“唉!
二十多年了,青鸾妹妹走了二十多年了,想不到她还记着我这个五哥,好孩子,你莫怕,到了五舅舅这儿,没人敢再动你分毫了,谁若是敢欺负你,五舅舅要他的脑袋!”
我心里暗暗好笑,这燕成果然会做戏,一时喜一时悲,一时又激动得老泪纵横的,我若当真只是个天真善良的好孩子,只怕真要叫他给迷惑了。
我听到这儿,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骂道:“哼,还说没人敢欺负我,你们燕国随便一个小侍女都敢不将我放在眼里!
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我也没招谁惹谁,她太子府一个奴婢,居然敢对我吆五喝六!
真是岂有此理!”
燕成被我的一惊一乍弄得懵了一下,陪坐的大臣们也愣了神,燕成到底是王爷,最先回过神来,接过我的话茬,一脸惊诧道:“什么?太子府的奴婢侮辱你?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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