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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珣接过连道谢谢,随手就揣兜里。
转头去找杨峤的时候,被他发现问是什么东西,就大度的抽出来给他看,“明天我去国子监上课。”
“话说为什么要去国子监上课,国子监没老师吗?”
柳珣嘟囔说。
“国子监的学生并无中举,请翰林院已经成功了的人去传授下经验。”
杨峤翻了翻,“你这样拍我老师的马屁,当面拍也许比较有效果。”
“为什么?”
柳珣说,“这可是沙大人对岑大人的拳拳仰慕之情。”
“世人总看脸的,好看的人说着好听的话,就是知道是假的听着也舒服。”
杨峤说,“若没看见人,这通篇的肉麻,怕是食用不佳。”
柳珣托腮,“可惜,明日又要耽误一天时日,你若有什么新进展,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去国子监讲习身着官服,一进去乌泱泱坐了一地的人,柳珣扫一眼就看到吴王穿着儒生服坐在那,再扫一眼,他大哥柳琅穿着国子监的学生服也坐在那呢。
忘记他还在国子监了。
柳珣觉得有些头晕,自己把来讲学这件事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柳珣进来也引起学生间的骚动,柳珣过人的容貌,不用别人介绍就能出猜到是谁,柳卫玠柳珣,学生们交头接耳,勋贵出身,又长的好看,当初可没少人怀疑柳珣探花是面子工程来着,皇上选了个绣花枕头。
柳珣在主位坐下,拿出沙大人写的岑相著作简析,想如果自己今天说了这个,真要被人说成绣花枕头面上光了。
柳珣有一点好,他心中再怎么没底,要端起的时候他总能端起来,于是他扫视了众人一圈,“让我猜猜,你们现在心里想什么?”
“无非就是翰林院怎么派他来了?他是不是真有才学?他会讲些什么?我待会可要想个好问题问的他哑口无言?”
“清醒点,各位。”
柳珣说,“你们人生的意义可不在于去怀疑旁人是否适得其位,而是明确你自己是否适得其位。”
“在座诸位可有下场考过春闱?三天三夜确实非常难熬,阴冷,异味,饥饿,紧张,僵硬,如果运气不好,一次不得中,同样的罪还要受上二遍,三遍,甚至能多遍?”
“能参加春闱的人谁不是寒窗苦读十载,除了少数天赋异禀,经才绝伦之人,我想大部分人的学识都是差不多了,那为什么有人能中,有人不能中。
除了押题,押主考人的偏好,押运气外,我觉得和人的精神有很大关系。”
“一定要紧张,但不能紧张太过了。”
好好的一堂讲学课被柳珣上成考前心理疏通课,偏他说的还有理,参与过春闱落榜的人都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说实话,国子监的学生是省略之前所有的考试,直接可以春闱的人,就这样,上榜的人也不多。
国子监的学生多半身世优渥除了科考外还有另一种出路。
讲了一节课,婉拒学生想留下他再沟通的想法,隔空和吴王,柳琅打了招呼,风度翩翩的散场了,风度翩翩维持到出了国子监的大门,上了轿忙催促快走,仿佛后面恶狗追。
“少爷这是怎么了?”
得得儿问。
“快别说了,都忘记大哥还在国子监了,下次再别让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