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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野开着车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城南一片低矮的老房子前停下来。
这里的房子依旧还保留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样子,照理说在江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早就应该被拆掉重建了,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保留着。
一些已经损坏到无法居住的旧屋被人用红漆喷了大大的危字,有戴着安全帽的包工头站在巷子里指手画脚,指挥屋顶上的工人作业。
占星野下了车,走到巷尾一户看上去比较新的院子前,停下脚步。
低头,对了对手机里记下的门牌号,确定没错后,才走进去。
院子门没有关,里面种着几株已经枯萎的老桑树,角落里杂草丛生,有细小的不知名的蚊虫嗡嗡飞舞着,黑黝黝像一颗颗会空中移动的黑豆。
她走到屋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半响,都没有人回应。
她微微皱眉,伸出手轻轻一推,绿皮的铁门吱呀应声而开。
老旧的堂屋里散发着一股陈腐的味道,因为没有开窗,所以光线并不明亮,占星野静默了几秒钟,眼睛才慢慢适应。
这时,却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从左边的屋子里传来。
她怔了怔,微微凝神。
只听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畅快的闷哼声富有节奏的交织在一起,她不由一滞,正迈起的步子僵在半空。
这里是Ken的老家,尽管他是害死爷爷的帮凶,可她曾答应过只要他配合她的计划,就会帮他照顾家人。
所以,她是来兑现承诺的。
可是……现在……是她来错时间了?
想了想,她终究没有伸手去敲那扇只是轻掩着的房门。
略一犹豫,就迈着修长匀称的双腿,走到靠近大门的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
里屋的动静停止,紧接着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还有一道极为响亮的“吧嗒”
声,想来应该是打火机。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迈着闲适的步子走出来。
占星野抬头,瞟了一眼,是个很年轻长得很干净的男人。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黑色牛仔裤,一颗银色耳钉在左耳上闪闪发光,看起来很阳光。
只是,当他看到占星野时脸上除了闪过一抹惊艳,却并没有多余的表情,那黝黑的眸子里甚至还冒了出几丝贪婪的*。
占星野脸色黑了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就走了出来。
“明天还过来吗?”
她刚问完,就注意到门口还坐着一个人。
神色一怔。
男人咧起嘴角邪笑,目光却一动不动的锁定在占星野身上。
“这妞儿不错!
你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