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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命的孩子。”
黎廷玓头靠孟姨娘肩膀,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黎廷玓上学之事似乎就这么告了一段落。
某天,黎廷玮在练功时,济和先生看着身体越来越强健的黎廷玮,感慨道:“还是你有办法。”
武师傅心不在焉的,突然问:“相国为什么突然插手二房的事。”
济和先生只笑,“大哥儿是把好刀,相国大人想做那个握刀之人。”
握刀之人?
武师傅不太明白,望着太阳:“日子过得可真慢啊。”
济和先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望阳光,又落到一招一式练武的黎廷玮身上。
“你着急了。”
“是啊,你不急吗。
难不成黎相国府的风景真的比大慈安寺还要好。”
武师傅反问。
“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济和先生淡淡道。
“十岁,我只教他到十岁,再过两年我一定走。”
“好。”
济和先生点头,“我不拦着你。
相国大人那边届时我去说。”
“你不去谁去。”
武师傅不悦的瞪他一眼,“阿峰我也要带走。”
济和先生道:“他不能走。”
“为什么,他输了你几年?”
济和先生笑:“不是几年的事。
他不会走的。”
语气肯定。
“你下令让他跟我走。”
“我不会对任何人下令。”
济和先生的拒绝不咸不淡,轻描淡写,却让人无法反驳。
武师傅笑着摇头,“你呀。”
又过了一会,武师傅认真的问:“你把我们江湖人都聚集在这里是想干什么,侠以武犯禁,一直以来我们都对朝堂人士能避则避。
你却用赌约把我们和你自己都赔在这里。
值得吗。”
“使命使然。
和值不值得无关。”
济和闭目道:“我离开大慈安寺之前,师父告诉我黎家有一个女孩子有凤命。”
武师傅大骇,压低声音:“你是说命定皇后...”
“可惜,是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