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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等了许久,见纳里的神色并无异常,这才问:“福惠怎么样了?你这针有效吗?”
纳里头也不抬,一面感知着福惠体内的变化,一面捻动银针,疏导着福惠体中的气血,一面回道:“回皇上,八阿哥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先天带来的虚弱,只要细细调养着,也就没问题了。”
“先天的虚弱?”
雍正一想,明白了:“你是说,他这毛病是胎里带来的?”
“正是。”
纳里肯定的说。
皇后的眉毛微微一动说:“年皇贵妃的身子一向不好,生福惠那会儿,几乎是要了她的命去。
我记得福惠刚生下来时,瘦瘦小小的,连哭声都是微弱的听不到,当时太医就说了,说福惠是胎里带来的弱症,日后只能精心养着了。
可都这么些年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补药进去,可还是不见效。
我看皇上对你的医术很是推崇,你若是能拿个方子出来,治好了福惠,那可是大功一件!”
雍正一听,也点点头说:“福惠的身子,朕与皇后都极清楚,从前太医们也都是这么告诉朕的,你可还诊出别的什么来没有?”
“奴才诊出来的,与那些太医们诊出来的并无不同。”
纳里换了一根针,继续说:“只是奴才的方子和治疗手段跟诸位太医比起来,稍有不同罢了。”
“哦?”
雍正登时坐直了身子:“说来听听。”
“据奴才观察,太医们说的没错,阿哥是胎里弱,的确要精心养着才对。
只是太过精心,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别的不说,皇后娘娘提到过这些年阿哥吃了不少补药下去。”
说到这儿,纳里顿了顿,有些不赞同地道:“世人都知道,是药三分毒,补药也是药,吃的太多了,反而对阿哥的身子不好。
且这些年阿哥除了补药外,其余的药也吃了不少。
这样两下里夹击,脾胃更加虚弱,又因虚不受补,这更是雪上加霜。
若是不马上止住,好好以药膳、膳食并药物调理过来,只怕……”
纳里没接着往下说,但雍正的面色一下子有些难看了。
“真这么严重?”
“是。”
纳里点点头,换了下手说:“阿哥今年以来的身子不适的时候是否有增多?太医们用的药是否越来越重?”
纳里接连问了数个问题。
雍正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苏培盛!
把福惠之前的脉案拿给朕看看!
从今日起往前推三个月的,朕都要看!”
“嗻!”
苏培盛忙忙的跑了出去。
皇后沉吟一番,对雍正道:“皇上,阿哥的身子,之前一向是熹贵妃妹妹帮着料理的,不如请她那边的人过来问问?看阿哥平日里还用了些什么,一并说给大夫听了,也免得过后咱们用药冲撞了什么。”
雍正听了,眉头皱了皱:“不用了,她那边朕很清楚!”
“皇上清楚就好。”
皇后听了一笑,不再多言。
这时,苏培盛忙忙的进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匣子,身后还跟了个太医:“皇上,这是今年阿哥的脉案,都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