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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没有勇气为父亲来付出我自己的生命,而想找另外一个方式减轻我心中的负罪感罢了……我只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
姜夜莺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哭声。
她崩溃了,她可以大笑,可以沉默,也可以滔滔不绝,但那个一直不停抱怨个不停的坚强女孩,其实在无法回答她舅舅的问题时,就已经崩溃了。
言先生或许擅长玩弄人心,但他并不擅长面对女人的眼泪,他还是用他特殊的“安慰”
方式说道:“你不必太过自责,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你并没有显得太过与众不同。
顾仲也只是在做选择,选择到底是在穷困中渡过余生,还是少活十年,却能在余下的日子里继续自己富裕的生活罢了。
如果他真的是为了父亲着想,他又怎么会把自己锁在一个小房间内自怨自艾,这样难道就真的会让他的父亲高兴么?”
听到言先生独特的安慰,姜夜莺破涕为笑:“把我的前男友也说成一个自私鬼,就是你能想到的唯一的安慰方式么?我的第一次就要交给你这样的木头,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知道,其实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回到你父亲的旅馆,接着我就会从你的生命中永远消失,你和你的父亲可以权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言先生自己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还是说了,莫非是传说中的“良心”
在作祟?言先生第一次对自己感到哭笑不得。
姜夜莺擦了擦眼泪,歪着头侧脸看着言先生,这个男人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他也会关心人?在觉得惊讶的同时,不知怎地,姜夜莺的心头也升起了一丝暖意。
“你倒是想,我知道你最后多用了一个‘力’的言咒,超过了你定下的‘十年’限额,如果我肯毁约,你好歹还能赚上三年,不至于亏本是吧?”
尽管心理暖暖的,但在言语上姜夜莺并没有软下来。
但正当言先生想要针锋相对时,却感觉到一个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接着,姜夜莺将自己的唇凑到了言先生的耳边,吴侬软语道:“你放心,我今晚会好好地待你,直到让你觉得,你赔上的两年也是值得的,怎样?”
说着,姜夜莺的手绕着“危险地带”
缓缓地绕着圈,若有似无地碰触着,即使言先生现在心绪上仍能保持镇定,但有些生理反应,却是男人无法用理智去控制的。
“看来你的另外一个人格已经用他的方式说‘Yes’了,那你的答案呢?”
姜夜莺的呼吸喷洒在言先生的脸上,暧mei地问道。
言先生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得先和‘另一个我’谈一谈,如果他一直都这样‘直来直去’,我恐怕连车都没办法好好开了。”
一天之后的同一家旅馆,旅馆的服务生们还是行色匆匆,所有的人都在和言先生打着招呼,而更多的人开始向姜夜莺投来惊异的眼神——谁都没有见过言先生两次带着同一个女人回来,人们难免会显得好奇一些。
“您先请。”
打开了房间的门,言先生又做了一个“请”
的姿势,就如同第一次一样。
只不过,这次姜夜莺没有再拒绝。
她优雅地回了一个礼,便先走进了房间。
出乎姜夜莺预料的,言先生并没有跟进来直接将她按到床上或是做其他的事,却在其身后将门一带,把姜夜莺关在房内的同时,也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你做什么?”
姜夜莺吃惊地问道。
“我只是想再给你五分钟,把整件事情想想清楚。”
言先生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或许你不那么认为,不过我还是有一些起码的良知的。
我可不希望你成为下一个顾仲,在小小的房间中度过你的余生。”
“你这是……在关心我?”
姜夜莺有些发愣。
“我只是再给你一些时间,来把整件事想透彻。
五分钟后我会推开这扇门,如果那时你的主意还不改变,我也不会再这样不像一个男人了。”
就连姜夜莺都能从语句中听出言先生对自己的厌恶和无奈。